正當我們滿腹牢騷無處發洩時,前方傳來訊號,我們等的人來了。
接過佟力手中的望遠鏡,從上往下望去,開始什麼也沒看到。正想詢問佟力時,一人多高的草叢不規律的晃動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群傢伙看來跟我想象中的明目張膽還是有很大區別。
華夏搶過望遠鏡看去,興奮得低聲喊道:“來了,來了!”
佟力輕輕一腳踹在華夏頭上,讓他閉嘴,打草驚了蛇。接下來的任務還怎麼執行?
“誰來了?”這突起的人聲,近在耳旁。我們頓時魂不附體。
我們四人趴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就這麼僵持著。連來人是誰都不敢望一眼,周圍最少七八個暗哨居然沒有一個發現了她的到來。聽聲便知道是暈姌那妖女。
妖女腳一踢華夏的屁股說道:“華夏,老朋友來了,你都不打個招呼嗎?”
我們索性裝死到底,就當她不存在。暈姌玩笑開夠了,失去耐性,說道:“你們叫著嚷著要殺我。現在送到你們面前,半天也不見動手。人家廢了那麼大的勁把你們向個傢伙引到這裡,不能白廢了苦心,你們不動手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華夏大吼一聲,“我受不了啦!”猛地起身,雜草亂飛。
“砰”的一聲槍響,子彈透體穿過暈姌的身體,帶起一朵血花。是佟力安排的狙擊手。他終於扣響了第一槍,打破了山林裡的平衡,驚得鳥飛獸散。
暈姌並沒有應聲倒下,眼睛盯著華夏。右手伸出,三百米外的狙點突然傳來一聲慘叫。佟力喊道:“黑子!”
密集的槍聲如鞭炮一樣在林中炸天了鍋。無數的子彈從我們幾人的身旁掠過,誰也沒有躲閃一下。
許茗香目光緊鎖暈姌,對身後的佟力說道:“你去帶自己的部隊。這裡就交給我們了。”
佟力沒動,但可能是想到在這裡真幫不上什麼忙,說不定還會拖我們的後腿。當下不再猶豫。提著槍朝那夥入境的毒販去了。
暈姌嬌笑一聲,道:“閒雜人等都走光了,該是解決私人恩怨的時候了吧?不過你們三個欺負我一個女人,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話音剛落,我心生預警,後背勁風襲來。身若觸電,向前飛出兩三米,一個空翻之後,倒著身子將手中軍刺向襲我之人扔了出去。華夏不顧暈姌拔刀砍向那人。
軍刺在離那人不到一寸之時,身體倒飛,與華夏拉開十數米的距離一把接住我扔出的軍刺。華夏裂嘴,人影消失,再現之時,當頭一刀朝那人砍去。“鐺!”那人將就手中軍刺將華夏看似必殺的一刀橫擋於空中。
暈姌挪了一步,不知想對誰對手。許茗手握軍刺,電光覆蓋,橫著一刀朝暈姌的腹部切去。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許茗香剛一竄出,開始她所站的地上便跳出一人。
好傢伙,老熟人都到齊了。華夏正對付的人是失蹤多天兜帽男。而現在出現在許茗香身後的女人搶刀不成的田甜。
眼見她前後二人對許茗香形成前後夾擊之勢。我穩住身形,兵字訣使出,極速從四甜的側面撲至,將她按倒在地,斷了許茗香的後顧之憂。
身下的田甜滑如泥鰍,穿過我的胯下。我低頭從胯下看去。一張倒著的臉衝我甜甜一笑。我心叫不好,剛翻身過來,肘膝四關節被田甜指尖一點,觸之即離。我正說這婆娘跟我而的是什麼花腔,關節處像被安了小型定時炸彈,同時被引爆,頓時被炸出四個窟窿,關節碎裂,鮮血狂流不止。
這婆娘出手真夠狠的,雖然早做好了心理準備,不想還是低估了她。我兩手下垂,腳下吃痛,攤倒了下去,宛如一個廢人,再無還手之力。
四甜騎上我身,“譁!”地撕開我的上衣,她膚色慢慢變深,直至漆黑如墨,搓掌成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