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楊景行得意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他們冤枉不到我。”
喻昕婷看著楊景行,眼珠轉表情變,懷疑擔心委屈地問:“那你是不是覺得她們沒人幫你說話,是應該的?昨天晚上就看到了!”
楊景行指樓上:“她們?那是她們的權利。”
喻昕婷又有道理,而且很嚴肅:“那我也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回寢室。”
楊景行笑:“我也不敢綁架你,不過你能不能先給我幾分鐘時間,讓我想想怎麼勸你。”
喻昕婷不笑:“我好氣好煩……上次遇見那個申戊辰就一晚上睡不好!”
楊景行怕怕:“這麼小氣,我以後要小心了。”
喻昕婷雄赳赳地捏拳揮手:“誰要是那麼說我……我,我和他拼了!”
楊景行更樂了:“好,要是勸不住你,我也去和他們拼了!”
喻昕婷笑得像哭一樣:“你不說清楚,不還手,他們會覺得你好欺負!”
楊景行說:“等真的欺負到我了再說吧。”
喻昕婷看著楊景行,又有點擔心了:“你會怎麼……但是不能過分,尤其不能打人,君子動口不動手。”說著看看樓上,擔心那個劉思榮在四樓就慘了。
楊景行點頭:“我記住了……要是連口都不動,是不是就更君子了?”
喻昕婷急:“那是傻子……不是說你。”
楊景行說:“罵罵我能消氣也行。”
喻昕婷急:“不是的!”
楊景行再勸:“別生氣了,回去吧,都在練習。”
喻昕婷一陣驚慌表情,但是又猶豫:“剛剛齊清諾是不是生氣了?”
楊景行搖頭:“不會,不然早跟我們拼了。”
喻昕婷嘿嘿笑:“沒那麼嚴重……”又好擔心:“要是她們問怎麼辦?”
楊景行說:“不會問。”
喻昕婷覺得:“會!”
楊景行沒心沒肺:“就說你準備去拼了……”
喻昕婷又猶猶豫豫跟著楊景行上樓了,聽見教室裡正在整齊的練習,兩人就沒馬上進去,免得齊清諾再次砸鍵盤。
才聽了幾十秒,喻昕婷似乎就完全換了心境,表揚:“真好聽。”
楊景行沒發表意見,豎著耳朵聽著好認真。
裡面的合奏結束後,聽見齊清諾的聲音:“甜甜,求你了,這個滑音厚一點……”
楊景行推門和喻昕婷進去,齊清諾抬眼看了一下後繼續:“你們的默契呢,年婦女,你人起床啊,那麼重……”
坐著的女生們有幾個也瞟瞟楊景行和喻昕婷,然後再去聽齊清諾訓話。
叮囑解析了好大一堆後,齊清諾看看時間了說:“九點了,最後一遍!”
柴麗坦離開椅子,站直了後活動一下脖子,趁機看看喻昕婷,兩人對視笑笑。然後齊清諾打拍子開始。
近兩分鐘的前奏,結構上並不複雜,但是內容豐富,打個不恰當的比方是預告片,能給聽眾很多很多資訊,尤其是對那些專業耳朵。基本上後面每件樂器當主角時的風光在這前奏裡都有驚鴻一瞥,尤其是一個一個特別鮮明的主題由恰好的過度跟和聲融合,很有誘惑力。
賀宏垂沒對楊景行的這首大型作品作是藝術性還是商業化下結論,因為這個結論不好下,得等聽到成品以後。
但是三零六的姑娘們在第一次練習完這段前奏後都是愉快的,在齊清諾宣佈解散後,每個人臉上的笑容似乎都在期待明天的到來。
齊清諾還在譜子上做筆記,年晴去抱著喻昕婷問她之前怎麼回事,何沛媛邀王蕊一起回家,柴麗甜問邵芳潔開啟水沒,高翩翩還在練習……
楊景行問何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