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靜靜的走在小路上了……
“你……不擔心塞納嗎?她也是一個人。”古麗忽然問。
天閒揉揉發痛的臉頰,心中對女人的認識再一次更新,女人啊……就是那種前一刻還和你說說笑笑,下一刻就能對你狂風暴雨,然後現在還心平氣和與你聊天的生物。
“我並不擔心她。”天閒又摸摸被擰痛的耳朵,“她雖然是單獨行動,但卻是黑德爾家的女兒,就算平時任性胡鬧,但身份尊貴是改不了的事實,真的要算起來,在丹特帝國可只比公主的身份低一點,現在丹特大帝與黑德爾家還一團和氣,誰敢動她,那麼就算丹特大帝也不得不插手這件事,而且為了安撫黑德爾家,或許還會大力追查。誰敢動她,那得先想想能不能承受得住丹特的怒火!”
天閒最後搓搓鼻子,“而且,黑德爾家族勢力龐大,恐怕丹特大帝還沒動手,敢撩虎鬚的人已經倒黴了。”
古麗琢磨一下,不由點點頭,“說起來塞納她還真是身份顯赫呢!的確不是一般人敢動的。”說著不由一嘆,但卻滿臉笑意的說道,“不像我,隨便誰都能欺負。”
“你不已經是我的副官了,誰還敢欺負你?”天閒挺了挺腰板。
古麗被天閒逗的咯咯直笑,“你自己還才被修理一頓,居然還在這裡衝胖子!”
天閒一點也不慚愧,“總之你沒被欺負不是,那就是我的功勞了!”
這下古麗笑的前仰後合了。
今天古麗可是心情大好,直接一挎天閒的手臂,倍顯親近的說道:“我呀,知道自己出身卑微,在西殿時,我也算是歷代比較出眾的問刑使,不過那段時間我也明白了,很多時候不光要自己有實力,還要有好的背景才能事事順心,我和卓雅都是從小被專門培養用來被西殿消耗的,這一生也就止步在那個層次了,倒也沒人來排擠我們,但在西殿其他地方,人情冷暖,勾心鬥角我看得多了,哪像現在這麼逍遙自在……”
說著古麗又是一笑,用肩膀撞撞天閒,“沒事的時候,還可以作為副官修理總長一頓,舒心的很。”
天閒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有點無奈的說道:“你說的不錯。塞納就是空有一身本事,但她只是黑德爾家一個微末的女兒,所以才是現在這個樣子,如果她是男兒身,就憑當初我給她那幾個計策時她那個一點就透的聰敏勁兒,他那幾個草包哥哥怎麼可能有機會折辱她。到現在她也是身不由己,能做到現在這一步,很不容易了。”
“放心吧,別一天長吁短嘆的,像個雲那個老頭子似的!”古麗哼了哼,笑道,“而且有我們家總長大人做主,那位塞納小姐算是交了好運呀~~”
天閒瞧瞧古麗,“現在知道你家總長大人好了?”
“當然!下官可一直都記得!”古麗信誓旦旦。
“剛才作為副官。舒心的修理我時也記得?”
“這才是下官最記得總長大人的好處呢!”
天閒哭笑不得,直接咳了一聲,“知道總長大人我的好處就好,那現在,來……笑一個給大人我看看。”
“是~~”
“哎喲,我叫你笑一個,沒叫你動手……你等等!我們有話好說,我給你笑一個還不行!”
古麗一雙眸子火光般閃動。臉上笑的一朵花一樣,然後擼起了袖子。“總長大人,您倒是別躲呀!讓下官我好好的給您‘笑’一個!”
等到天閒和古麗順著小路來到一個院牆頗高的小門前見到那個冷麵少年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幾分鍾後的事情了。
這少年站在那,看不出不耐煩,但眼神卻冷的厲害。
“進去吧,拿自己想要的。在我催你們之前出來,裡面可就不是你們不知檢點的地方了。”
天閒摸摸被揪的生疼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