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是自己強推了阿伊莎,然而事實上卻並非如此。。。。。。
“嗯,太大了。”這句沒過大腦的話剛出口,阿伊莎的臉就是一紅。她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妥。
“咳咳!咳。”江晨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阿伊莎見狀,趕忙挪了過去,想用手拍江晨的後背。然而那裹著的被子卻是失去了束縛,掉了下來。
那形狀姣好的(酥)胸和小腹全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啊。”阿伊莎低聲驚呼,又趕忙伸出了顫抖的小手,將被子重新裹在了胸前。
雖說都那個了,但總歸是有些不好意思。
江晨苦笑著撓了撓臉頰,最終只是嘆了口氣。
“。。。學漢語吧。”這句話依然是用說的。
“嗯。”阿伊莎埋著腦袋不敢看他的雙眼,點了點。
望著床鋪上的那抹鮮紅,他再次苦笑了下,拍了拍自己那有些昏沉的腦袋。
雖然自問不是什麼高風亮節之輩,但底線這種東西他還是有的。對於“奪走”了少女的第一次這種事,多多少少還是讓他感到了些許的愧疚。縱使有酒精的因素在裡面,但這並不足以成為逃避責任的藉口。
不過阿伊莎那自願奉獻的溫順,卻是讓江晨心裡好受了不少。
暗自感激她的那份體貼與溫柔,他也下定了決心一定不會虧待這位少女。
至少,讓她過上比這裡幸福百倍的生活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有些尷尬地謝絕了阿伊莎提出的服侍他穿衣那種**的請求,江晨匆忙地將衣服褲子套在了身上,然後便逃出了門外。
望著江晨離去的背影,阿伊莎那冷漠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難得的笑意。
那弧度,勾勒著一抹名為溫柔的感情。
將雙手合在胸前,少女微微低垂額頭,再次虔誠地向她信奉的神靈做出了祈禱。
遇見的是你,實在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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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12點,江晨帶著阿伊莎登上了前往迪拜的飛機。因為巴格達與天朝並無直達航班,最快的方法便是先到迪拜再轉機到京城。
說道阿伊莎的身份,這裡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因為敘利亞南部戰亂不斷,阿伊莎逃難時也並未攜帶任何身份證明,這時也不太可能與國內取得聯絡,所以她就成了所謂的黑戶。江晨原本是打算用錢疏通關係,然後給阿伊莎半一張《外國人永久居留證》,或者直接辦身份證入國籍什麼的。
可是當江晨到達使館的時候,卻發現這裡已經人去樓空了。在詢問了門口執勤的伊拉克士兵之後才瞭解到,使館工作人員已經登上了撤僑的最後一趟航班回國了。這位士兵似乎對於處理這方面的事有過經驗,很熱心地建議江晨前往聯合國辦事處諮詢相關事宜。不過江晨可沒那麼多耐心,於是直接打通了還準備在這裡玩兩天的羅伯茨的電話。
聽到江晨的麻煩後,羅伯茨很熱心地表示了ok,接著直接就給在美國使館的熟人打了個電話,花了20000美金給阿伊莎辦了一張綠卡和護照。
對於這兩萬美金,江晨本來是打算給羅伯茨的,不過羅伯茨直接擺了擺手推辭掉了。
“比起馬上要做的大買賣,這點錢根本不算什麼,不是嗎?”羅伯茨哈哈大笑地在電話那頭說道。
聞言,他也就沒做推辭了。
有了身份證明,阿伊莎總算是可以辦理機票上飛機了。至於到華國的護照以及《外國人永久居留證》,在位於迪拜的華國使館辦理就行了。
到達迪拜後,為了辦理手續,江晨帶著阿伊莎在這裡停留了一天。雖然對於這座聞名世界的土豪城市嚮往已久,但眼下卻不是什麼遊覽的時機。他還有很多事得趕緊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