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北涼大喝一聲,已經無比勞累計程車兵,再次行動了起來。
這十日,很顯然他們已經經歷了不知道多少次。
蕭凡生旋即來到了城牆之上,就看到遠處黑壓壓一群雷國邪修,彷彿是滾滾潮水襲來。
雷國的邪修,有的御劍,更多則是騎著一隻妖獸,震天的獸吼聲,夾雜著雷國邪修的獰笑聲,越來越近,越來越響。
這些大多都是一些一階,二階的妖獸,但是數量極為龐大,而且相鄰都用鐵鏈拴住,如同一個可怕的戰場機器。
除此之外,已經有七八名御劍飛行的築基期雷國邪修,開始手結法印。
“將士們,為了徐州漢城,給我殺啊!”
城牆之上,一名身穿銀色鎧甲的女子,一頭長髮飄逸,手持一柄長矛,大聲喝道。
正是鍾北涼的女兒,徐州漢城的郡主,雖是女子,但驍勇善戰,自幼便隨著父親,南征北戰,在戰場上歷練。
這一生嬌喝,自然引起了蕭凡生的注意,隨即將目光放在這位郡主的身上。
名叫鍾豔麗,三十歲出頭,玄級極品的靈根資質,有著築基四重的修為。
蕭凡生微微一愣,這位郡主的身上居然有著先天氣運,金石之軀,天生對土屬性親近。
巖國之所以叫巖國,除了地大物博以外,還有一點就是列國紛爭的時候。
巖國出現了一位實力極強的君主,就是能夠操控土元素,巖元素,甚至能夠從天外,拉來隕石砸向敵軍。
僅憑一人就能抵擋千萬大軍。
也是因此奠定了巖國有著超遠許多國家的領土。
恐怕這個可怕的先天氣運,就是出自了這位君主的身上。
而如今巖國中的一位郡主居然繼承了他的先天氣運。
“鼎靈,我想納妾了。”
蕭凡生心中暗想,忍不住多留意了這位郡主幾眼。
此時,戰鬥已經一觸即發,城門上的幾名結丹境修士率先飛身而出,手搓各類法術,來阻擋雷國邪修的靠近。
其中幾人合力一揮,雷國邪修身前的一大片土地,變得如同沼澤地一般,連人帶獸深陷其中,還在不斷的下沉。
不過,還是低估了那群雷國邪修的毫無人性,他們直接踏著同伴的身軀,繼續怪叫著超前衝來。
另外幾人頓時開始口吐火龍,或者豎起一座座土盾。
頓時整個戰場亂成了一鍋粥。
蕭凡生也立即加入了戰鬥,然而如墨般陰五雷雖然一下子噴的多,但是噴的比較短。
只能選擇了不斷的使用陰·掌心雷,釋放出了大量的黑色電弧。
“宗主,我們也去!”文玲與之前的幾位長老已經迫不及待。
想要在大戰中,讓別的宗門好好看看合歡宗,並非只知道勾引男人的邪教。
“不用,你們只管釋放遠超的法術,儘可能騷擾就好。”
“我擔心雷國修士有詐。”
蕭凡生平靜的說道,畢竟他是與雷國邪修交過手的,之前的黑幡也是深有印象。
並不能排除雷國邪修還有什麼可怕的邪器。
“宗主的意思是……雷國邪修還有什麼後手在安排?”
文玲率先聽出了蕭凡生的弦外之音。
當即眾女選擇了聽從安排,幾人站在蕭凡生的旁邊,不斷釋放著各種遠端的法術。
隨著戰鬥的繼續。
很快,便有不少宗門的長老也忍不住出城迎戰,襲來的雷國邪修,修為不過大多築基期。
而且妖獸都用鐵鏈相互連線,擊倒一隻妖獸便會引發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戰況非常的好,看似雷國修士雷聲大雨點小,實際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