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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還得是您!”,李志諂媚道,“一下子就平了麻煩。”
喜來福冷笑一聲,沒多言語,只是眼眸深邃無比。
這件事,陶曙自然也看見了,只見他皺眉不解,“喜來福縱容他那麼幹?”
尚友點點頭,“據探子報,是這樣的。”
陶曙眉頭皺的更緊了,“這不是明目張膽的把他們管理階層往我這裡推?”
“只是穩住了員工,可大權都掌握在管理層手中啊,難道……要維繫好員工,把掌權人都換了嗎?”
鄧頂不明所以,“也不至於這樣吧?他們能考慮的那麼周全?”
尚友卻搖搖頭,“喜來福是商神,不可能考慮不到這一點,這件事要麼是陶哥說的那樣,要麼就是他想要逼反收權了,還有一種可能...”
他於陶曙對視一眼,陶曙緩緩搖搖頭,“都說人老成精,喜來福也不過七十餘歲,老糊塗,不應該吧...”
尚友搖搖頭,“被權勢錢欲迷亂心智的也不少,更何況三十年紙醉金迷的生活,也許他早就失去了曾經的睿智,或者……需要一段時間來養養。”
陶曙雙眼微眯,他想起商戰開始之後的種種,不由得嘖了一聲,“難道……他真的老了?”
他又搖了搖頭,“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老了,咱們都要以十二分警惕心跟他對弈,人道的責任幾乎落在了我們肩上,此番不勝,就是千古罪人!”
雖然輿論漸消,但陶曙還是利用輿論拿下了舊演曙一座總司。
這座唐劍總司的老董叫唐明,陶曙利用輿論壓垮之後,將總司拿到手,卻又將合同送回唐明手中。
這讓本想繼續在一座分公司享受安穩的唐明一瞬間如坐針氈,因為他知道,陶曙不可能無故放失,這一看就是計,可他明白這件事……張青年必定是知道了,恐怕也起了疑心。
多疑的張青年確實起了疑心,雖然總司回到了他的手中,但他還是對唐明逐漸冷落,甚至讓唐明上刀山下火海,只是看看唐明能做到什麼程度。
可唐明上了刀山下了火海之後回到唐劍總司,才發現已經不是自己當道了,但他不能找陶曙,也不能回家。
他知道張青年的奸詐,不管他幹了這兩樣中的哪一項,他都會出國旅遊。
如今不是總司老董的他……根本沒有任何籌碼可以安然地抵達國外。
只能按照陶曙所說的來了,進入旁邊的茶館與陶曙的人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