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冷燁面前,看到冷燁的臉時,他愣了愣,嚇,先生的臉色好可怕。
風忍不住瞄了白雪一眼,見她還一臉期待的望著冷燁,風心想,這個笨女人,先生已經到了狂怒的邊緣,她不僅沒看出來,還拼命的往火上澆油,跟了先生這麼多年,她不知道先生的臉看起來越平靜,表示他越怒嗎?
冷燁說:“通知她的保鏢來接她。”
吩咐完,冷燁徑自走到等候的車子,開門坐了進去,風不敢怠慢,掏出手機打了白雪保鏢的電話,然後回到車上,冷燁一聲開車,風立馬發動車子,車子如利箭般劃出,迅速淹沒在車流中。
白雪看著遠去的車子,心裡那叫一個怒不可洩,臉上猙獰盤踞,對孫幽悠的恨又多了一分,等她和燁結了婚,她就是地下總統夫人,燁的勢力她就可以隨意調動,到時候要殺一個孫幽悠,簡直如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不,她不會殺了孫幽悠,不會讓她死的那麼痛快,她會先把孫幽悠給一群男人玩,讓孫幽悠也嚐嚐她當年在這裡嘗過的苦楚,那種被人狠狠撕裂的滋味,所有她嘗過的,沒嘗過的,都要讓孫幽悠嘗一遍,然後再殺了孫幽悠。
白雪越想,臉上的笑意越猙獰,把一個路過的小女孩都給嚇的哭了出來,直拉著自己媽媽的衣角哭泣,小女孩身邊的媽媽趕忙抱住女兒輕哄著跑開。
車上,冷燁臉上陰沉,手裡握著剛出爐的,他和孫幽悠的離婚證,他沒見到和悠悠的結婚證,現在手裡握著離婚證,他的心如被挖了一個很大的洞般,不斷的有什麼東西流出來,痛徹心扉,卻又看不到傷口。
不知道悠悠現在怎麼樣了,她會和自己一樣的痛嗎?
應該不會,簽下名字時,她是那麼的快,好似巴不得趕緊和他斷了一切的關係,然後把他列為拒絕往來戶,再不允許有任何的交集。
她此刻應該很慶幸,恢復了自由身,然後喜悅的和向南一起去登記結婚,兩人雙宿雙飛,過著幸福的生活,孫幽悠的生命裡徹底的抹去冷燁這個名字。
不,他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悠悠是他的,他絕不允許她嫁給別人。
“風,派人監視民政局,一旦看見孫幽悠的身影,先穩住,立刻通知我。”為了不莫名的失去悠悠,冷燁決定採取點措施。
監視民政局似乎是不錯的選擇,只要沒登記,他就有挽回悠悠的機會,時間不會拖得太久,一個月就好。
風握住方向盤的手一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先生要他監視民政局,還是為了孫小姐,這是不是有點太瘋狂了。
從後視鏡裡看到冷燁陰沉的臉,風回了聲是,精明的眼眸看向前方,專心的開著車,瘋吧,我也想看看為了一孫幽悠,你能瘋成什麼樣?
幸福酒吧門口。
孫幽悠從車上下來後,打發了送她來的司機,她就一直站在門口處,仰著頭望著酒吧的招牌,海燕把酒吧取名為幸福,是希望自己和她都能有自己的幸福,兩人都是失去了最至親的人,等於失去了幸福,酒吧名字的寓意是對幸福的渴望。
是人都會渴望幸福,但是人對幸福的理解又是各不同,嚮往追求都不一樣。
看了一會兒,她才邁步走進酒吧,上班時段的酒吧沒什麼人,店員們有的打掃衛生,有的做著營業前的準備,酒保見孫幽悠走來,笑著和她打了招呼,知道她是來找老闆的,跟她說老闆在辦公室時,酒保眼神閃了閃。
孫幽悠禮貌的道了謝,直接往海燕的辦公室走去,走到門口處,看到兩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站在那裡,恍然明白了酒保那眼神是什麼意思了,這兩人她不陌生,向陽給海燕派的保鏢。
見孫幽悠走來,兩個保鏢對孫幽悠點了點頭,以前跟著海燕時,見孫幽悠和朵朵的次數很多,海燕几乎每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