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的結果相差不大,只不過,蘇薔問的更細緻的多,讓他們有了更多的發現,覃友利一家子在這房子裡也住了十多年了,他們一直的沒有搬過家,身份證領回來,放在那裡一直沒有使用過,那時候身份證的用途並不如現在這麼廣泛,覃友利也不去遠處,一般情況下,身份證幾乎沒有什麼用處,身份證具體什麼時候掉的,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就是發現身份證掉了,他們也沒有在意,直到後來要用身份證了,才去補辦的,諸如放在什麼地方之類的太具體的情況,卻是記不得了。
“你們當初領身份證,是隻領了你一個人的嗎?”蘇薔停止了詢問,一邊的柳罡卻插了句嘴,問出了一個問題。
“不是,當時除了我們兩個兒女不到年齡,其他人都照了身份證,一家人的身份證都是一起照的,一起領回來的。”覃友利道。
“當時當時他們爹媽都還在,他們不想照,我還做了一番他們的工作呢。”一個老頭子在一邊笑著補充了一句。
“這是當時的村支書……”派出所民警在一邊介紹著。
“那麼,你們仔細想想,當初身份證領回來,是放在一起的嗎?”柳罡點點頭,繼續的詢問了起來。
“這個,具體的記不起了,不過,應該是放在一起的,一起拿回來的,不可能專門的分開放,我記得當時找身份證的時候,找到了三本身份證,我還說了句,有用的不在,不用的全在那裡。”這次回答的,是覃友利的妻子,家裡的東西,都是她在保管。
“一般情況下,這一類的東西,你們是怎麼存放的?”
“以前愛用報紙包著,現在塑膠袋多了,差不多就用塑膠袋包著了。”依舊是覃友利的妻子回答的。
柳罡點了點頭,看了眼蘇薔,蘇薔點點頭,繼續的詢問了起來,“你們仔細想想,這十來年,你們的親戚,在互相走動的親戚,或者是鄰居,有沒有誰失蹤或者是出國什麼的?年齡和你們不差多少的”
“親戚中,在走動的親戚中,失蹤的還真沒有,出國的倒有兩個,不過都是年輕人,現在也才二十多歲。”還是覃友利的妻子回答的。
“這附近失蹤的人是肯定沒有的,出國的倒是有好幾個,不過年齡差不多的,我就記得只有一個。”一個鄰居大媽道。
“你說的張老三,他今年好像四十二吧”另一個鄰居大媽點點頭。
“除了他還能有誰呢。”一眾大媽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卻是也沒有找出第二個人來,蘇薔又詢問了一下那人的具體面部特徵,卻是差別太大,完全無法冒充。
“那有沒有誰,經常性的在外面,也沒人知道他具體幹什麼事情的?”蘇薔繼續的問道。
“這個好像沒有,一個村子的,在外面做什麼,家裡或者鄰居多少也知道一些。”“我感覺好像也沒有。”眾人俱都搖搖頭。又問了許多諸如此類的問題,諸如有沒有做文物買賣的,有沒有經常出差的,結果卻都沒有任何收穫,線索再次的中斷。兩人告辭離去,眾人七嘴八舌著,依舊討論的非常熱烈,沒有離開的意思。
“難道,真要把當年的戶籍拿來,一個個的排除?”柳罡苦著臉,查戶籍排查,這是最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排查戶籍也未必有用,這身份證,也未必就是那個覃友利偷的,更可能是其他人偷來轉手給他的,現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蘇薔同樣苦著臉,查當年的戶籍排查,那絕對是一個繁瑣的工程。
“其他人偷的……我們回去”柳罡忽然的眼睛一亮,倒轉了車往回開去,他們也就剛剛離開,很快就回到了覃友利家,那些人也都還沒有散去。
“南灣那邊的譚鳴和白開恩兩人,你們認識嗎?”柳罡走近屋子,直接的問出了一個問題,譚鳴是那個假覃友利的重要合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