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誤、罪惡和吝嗇,侵蝕著我們的靈魂和**,”溫麥雪站正了姿勢,“波德萊爾的詩,我很喜歡的。至少這一樣,是我可以選擇去喜歡的。”她答非所答,將話丟下後,就走了。
“這又是什麼意思,”蘇子曾跺了跺腳,“她不該告訴我比方語法怎麼區分,單詞怎麼背誦之類的麼?愚蠢?錯誤?這些我統統不需要,”可惜言無徐也沒學過法文,否則,她就能好心地告訴蘇子曾,溫麥雪所說的,是法國大詩人,波德萊爾的代表作《惡之花》的一句話。
接下來,是一整天的法語課,偌大的教室裡,只坐著蘇子曾和言無徐兩個人,言無徐全程端坐著,好像尊菩薩像,蘇子曾也算是座菩薩像,只不過她是一座,加了泥胎硬撐起來的爛泥菩薩像。
從頭到尾,她或坐或趴,沒個相道,等到一個下午連著三個四十五分鐘的下課鈴響過後,她才如夢初醒,今天的課已經上完了,腦子裡不多不少,還是隻有英語和法語通用的二十個字母。
040 憋屈的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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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上課都講了些什麼?”等著那個高鼻藍眼的純種法國教師走出去後,蘇子曾有氣無力地問著。
“格林老師的課講得很生動,他剛才還用英語的音來說明法語的重音,舉得例子也很生動,”言無徐指著她滿滿兩頁的玫瑰手札,她還真聽著溫麥雪的話,將手札當作了筆記本使用了,“你都記住了麼?”
蘇子曾越發無語,她能說,她的英語也只停留在了小學階段麼,言無徐見她不發話,就往她大刺刺攤開的課本上看去,只看到了幾個畫得龍飛鳳舞的CHANEL和YSL,無奈地笑了笑。
接下來的幾天,就算蘇子曾不停地用咖啡來強打精神,那些拗口的發音,不規則的書寫讓蘇子曾以為她不是回到了十八歲,而是回到了襁褓裡,周邊所有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可惜搖籃曲頂多只能聽上一個月。
總算週五多了件好事,在即將下課時,她稀罕地收到了杭一邵的邀請,說是他母親想邀請蘇子曾到他家吃晚飯,美中不足的是格林老師佈置了一篇課堂背誦,更美中不足的是,杭母的發來的這份邀請,常池也在受邀之列。
司機已經在樓下等著了,蘇子曾將課本塞給了言無徐,臨走前想著高教區沒有直通第六區的車,就問了句:“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週末,我留在宿舍裡,”言無徐捧著本法文詞典,目送著她離開了。言無徐是個標準的好學生,蘇子曾最近一週,都能吃到她帶回來的早餐,聽她說每天早上,她都會在西畔旁背單詞。
回到了家後,常池立刻去打扮去了,聽說她為了今晚的晚飯,特地準備了套小禮服,蘇子曾留意了下,常池最近氣色不錯,連歷來只有一個樣式的髮型,也換了,反觀在凱利女學的她,因為學業壓力,疏於打扮了,世道還真是不公平。
蘇子曾可不想別人比了下去,她推開試衣間,總共百餘件小禮服擺成一列,顏色也是奼紫嫣紅,有些都還掛著吊牌,有一些甚至連包裝袋都還沒拆,十八歲的時候,自己就喜歡這些?蘇子曾想著,翻開了最外面的幾件裙裝,顏色過豔,款式不大氣,她想到了慕姐看見這些衣服時,只怕挑剔的會更厲害。
“常池穿得是紅色?”蘇子曾隨便一通電話,就將常池藏著的新禮服問了出來,紅色歷來是她蘇子曾的專屬色,哪能輪到常池來顯擺。蘇子曾抽出了幾件看著還算合適的小禮服,介乎於正式裝和休閒裝之間,還不如。。。那件天使的斷翅。杭一邵還沒見過她參加伊芙舞會時的裝扮,今天倒是可以現一下。
常池和常玫兩母女,有說有笑地坐在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