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不死心,久攻長留,仍未退去,請諸位先安心在長留歇息,稍後我們再共商退敵之策。”
白子畫溫和淡然的說了幾句,然後拱手轉身往後殿內走去。
眾人都驚得說不出話來,這世上還從未有誰下了誅仙柱不是橫著被抬下去的。白子畫的修為到底高到何種程度可見一斑。
摩嚴簡單吩咐了兩句,立馬起身往後殿追去。果然看見白子畫搖搖晃晃走了幾步,扶著一旁柱子,慢慢滑了下去。他飛速移動到他身後扶住他,止了血,然後源源不斷的給他輸入真氣。
看著他虛弱的樣子,不由得滿面怒容:“我就知道那女子總有一天會害了你!!”
白子畫面無血色的搖搖頭,想要說什麼,卻終究再撐不住了,身子一軟,暈了過去。
“子畫!”摩嚴咬了咬牙,都那麼多年了,他永遠都只會叫他這個做師兄的為他操心!
摩嚴將他抱起,迅速的向貪婪殿飛去。一治療,才發現他居然在和殺阡陌對戰的時候就已經受了傷。從來都這樣,什麼事都一個人扛。如今竟然為了一個丫頭,毀了自己百年道行。他就算不為長留著想也應該為大局著想,整個仙界都以他為首,如今仙力失去大半,妖魔還不趁機作亂。若要來搶奪妖神,有個閃失可如何是好!他何時竟也變得如此任性起來!
心頭滿是怒火,看著他渾身的血更是分外刺目,招呼弟子進來替他換了衣裳,拿了些丹藥過來。外傷雖已迅速基本痊癒,可是任他再厲害,不躺個個把來月,連最基本的元氣都沒辦法恢復。
外面依舊天昏地暗,狂風大作,仙魔仍在混戰之中。雖然說他對笙簫默的能力很有信心,可是指不定殺阡陌使什麼陰謀詭計,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放心,親自出去看一下。
此時的殺阡陌和軒轅朗已經什麼都顧不得了,觀微看見花千骨受了如此重的刑,心如刀絞之下瘋了一般殺紅了眼。軒轅朗畢竟力量有限,而殺阡陌先前和白子畫一戰又受了重傷,而笙簫默又實在太過厲害,故二人聯手依舊處於下風。
而見到花千骨受了釘型之後,白子畫居然也主動領罪,笙簫默一時也變得微微慌亂起來。兩邊打了個平手,始終分不出勝負。卻沒想到此時摩嚴突然出現,毫無道義可言的從背後出手傷了殺阡陌和軒轅朗。二話不說的將兩人縛住,鎖在光壁之中,勒令妖魔和人界退兵。春秋不敗和烈行雲等人迫於無奈只能暫時收兵。
“摩嚴!你還是那麼卑鄙!”殺阡陌滿是恨意的瞪著他,張狂怒吼的模樣再不復平時的優雅。
摩嚴冷哼一聲:“對付你們這些妖魔鬼怪,用不著堂堂正正。”
“放了她!”軒轅朗不怒自威,身上散發的熊熊氣焰叫摩嚴怔了一怔。
“陛下,何苦為了一女子與妖魔為伍,與整個仙界為敵,尊師知道一定會對你失望透底。”
“不必用師父來壓我!你們已經懲罰過她了!我不管她到底是對是錯!馬上放了她!”
摩嚴搖頭轉身:“既然連陛下都這麼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不敬了。來人,將這二人先押下去!”
不管二人如何怒吼謾罵他皆當沒聽見,雖為避免幾界狀況更加混亂,大局著想,不能將他們二人怎樣,但是暫時扣作人質,卻可制止妖魔等的蠢蠢欲動。
“大師兄!二師兄他怎麼樣!?”笙簫默焦急的看著他,六十四根消魂釘啊!就算是以自己的法力,怕也是很難撐的住的吧。白子畫卻竟然……
摩嚴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
二人再往貪婪殿趕去,白子畫卻已不在榻上了。
牢門開啟,鎖掉在地上。白子畫步伐有些不穩的走了進去。
花千骨奄奄一息的躺在角落裡的稻草堆上昏迷不醒,押她來的弟子定是很不忍心,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