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濱城那邊如日中天。
“範總。”張偉笑道。
範紅花哪裡敢在張偉面前託大,她趕緊道:“小張先生,您就別打趣我了,對了,我要和您說件事。”
“是不是有人找上門要你和銀龍魚結束合作關係?”張偉道。
範紅花吃驚道:“您怎麼知道?”
張偉道:“剛剛聽我楚叔叔說了,說路易達孚找到了張楚糧油。”
範紅花馬上表忠心道:“我和我哥沒有商量就拒絕了對方,一直以來公司和銀龍魚合作都非常愉快,您放心,不管是誰找上門來,我們都不會和他們合作,另外我聽到了一點風聲,路易達孚、嘉吉動作很大,在國內一直想挖經銷商到他們那邊去,只不過經歷了整改那件事以後,幾乎沒有人答應他們的要求,我說話比較直,不好聽你別介意,大家都怕你秋後算賬呢。”
張偉沒想到都過了兩年了,國內那些經銷商對於整改以後銀龍魚收拾人心有餘悸,不過這樣是好事,他道:“好的,謝謝你提供訊息,這樣沒有後顧之憂我就放心了。”
掛了電話。
辦公室門被推開。
廖文烽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大堆檔案,他笑吟吟道:“我剛才讓做了你喜歡吃的紅燒肉,國內來的大廚,味道可以。”
張偉笑道:“有心了廖總。”
廖文烽看看他,道:“你下飛機後似乎沒吃過什麼東西,我怕你身體撐不住,正在長身體,待會多吃點。”
張偉心裡暖暖的,“好的,待會讓人給我送辦公室來,我查點資料,可能不下去吃了。”
廖文烽放心了,“好。”
張偉心裡明白,廖文烽也擔心自己心情不好不吃飯。
有朋友關心問候。
還有人表忠心透露訊息。
總的來說,張偉心裡還是很高興,雖然銀龍魚遭遇了困難,但是不是每一個經銷商都像波蜂貿易那樣,最起碼國內那邊沒有亂,那些經銷商沒有放棄和銀龍魚合作,張偉忽然想到了一個詞日久見人心。這臨近中午的時候,只要知道銀龍魚遇到麻煩的親戚朋友都打電話來關心了,比如說姨姥爺,他可能是久居高位訊息比較靈通,比如說安妮。海瑟薇,她是從她爸那邊聽到了一點內幕,說什麼嘉吉找人詢問法務方面的訊息,正巧有個律師朋友和她爸說了。
雖然聊得都不多,但都是一片好心。
至於邦吉那邊情況惡劣到什麼地步,張偉只是稍微知道一點,不過他知道魏澤博現在焦頭爛額,畢竟銀龍魚在東南亞一片是主場,還算穩得住,但邦吉就不一樣,外來者,哪怕路易達孚、嘉吉和adm都是外來者,三家聯手打壓一家,肯定夠邦吉喝一壺了。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邦吉比銀龍魚慘得多,即便這樣,張偉都感覺到無比的棘手,他不能讓邦吉倒了,現在打擂臺有邦吉頂在前面,銀龍魚才可以稍微舒坦一點,如果邦吉倒了,那麼銀龍魚勢必會遭到其他三家雷霆暴雨一般的打擊,抵擋不住。兩個公司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要打贏這場戰爭必須齊心協力,只不過很有可能是場慘勝。
慘勝沒問題,贏了以後什麼都會回來。
一時間,張偉坐在辦公室裡心不在焉在電腦上查著資料,另一方面考慮該怎麼先把銀龍魚和邦吉的困境解除,確實就像魏澤博上午所說的那樣,現在想要反攻有點困難,只有穩住形式以後,再徐徐圖之,找個機會將三家逐一擊破。
敵在暗。
我在明。
不好想對策啊。
要不要直接賭一把用錢砸?張偉深思熟慮一番後,推翻了這個選擇。
用錢砸肯定要用到,但不能隨意砸,他的錢不是大風颳來的,再則,三家聯手,擁有的資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