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不要緊……來,含一下就好了。”
“使者!”嬌羞的聲音。
大長老一驚,睜圓雙眼:“呀,原來使者好這一口啊。”
二長老道:“這不和老四的愛好一樣嗎?”
三長老想入非非:“不知道聖女口含……嘿嘿……嘿嘿……”
大長老瞪了三長老一眼:“你這傢伙,竟然想褻瀆聖女?不要命了。”
三長老十分委屈:“我只是想像一下聖女口含使者的……嘿嘿……嘿嘿……”
大長老會意:“哦,你個為老不尊的傢伙,去去去,刷你的馬桶去……他們進入正戲了,走吧,我們也該撤退了。”
五位長位戀戀不捨地往寢宮內曖昧的燈火看了一眼,離開了。
寢宮內。
使者從聖女口中抽回一物,看了看,滿意地點了下頭。
聖女又羞又怯地問道:“使者,不好意思,我手笨,連個指甲也剪不好,害你流血了。”
使者仔細端詳自己右手的中指:“不會啊,很平整啊。”看向聖女,“當然,這些事情本來是侍女做的,聖女貴為一國之主,這種小事情會失誤也是正常的嘛!”
聖女俏臉紅透,嬌豔欲滴:“多謝使者體貼!”
使者微微一笑:“聖女,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商量。”
………
亡靈深淵(雲荒大陸),中原(中部),先知的居住地。
夜已入深,明月高升,清輝普照,寂靜的樹林,忙碌的只有穿林過樹的夜風,聽見的只有樹葉沙沙的聲響。
這是樹林中央的一塊地方。方圓十丈之內,青草鋪地,百花點綴,月光如水傾斜而下,照得這處的青草百花竟是如同白天一般鮮豔。而在中心處,一間只可以放下一張桌子兩張床就可以填滿空當的木屋,是這塊空地唯一的建築了。木屋的主人只是用木材搭建而成,風格簡潔,看得出來建造之時並沒有經過精心的設計。然而,木屋的主人卻是心細,用中原的一種紅色剪紙畫裝飾了門柱,使它樸素的外表看起來不至於太過單調。
很難想像,這是人間之神先知的住所。
木屋前方三丈的地方,一個青年,二十上下,朝向木屋,雙膝跪地,月光斜斜照下卻彷彿山一般壓在他的身上,頭因為無形的力量,抬不起來。他的臉上,面無表情。雙腿因為長時間的跪地已經麻木,但他感覺膝蓋下面彷彿有兩把鋒利的刀子,只要他稍稍移動一下,那股清晰的刺骨的疼痛瞬間就能將他吞沒。但在心中,他也同時告訴自己,不能動,只有木屋的大門開啟時,他才能動。
他在期盼用他的誠意能夠打動木屋的主人出來一見。
林間的一陣寒風撩動樹木,樹葉沙沙作響。然後,它頑皮地鑽入了青年的袖口,翻滾了幾下消散了。
青年前面的木屋,就在這時為這個意志堅定的青年開啟了它厚實的大門。
青年喜形於色。他睜圓了眼睛,抬起頭望向前方的木屋,似乎是想讓木屋的主人知道,開啟木門對於他來說是一件可以慶祝的事情。但他似乎是習慣了現在的動作,依舊沒有動,依舊跪著。
木屋內走出一位白袍老者,他立在木屋的房簷下,屋內的火光宛若一件溫暖的紅衣披在他的身後,然後向青年當頭罩來。
但老者並沒有打算再往前走的意思,更加沒有想要上前扶起青年的意思。他只是打量著前方三丈處的這個年輕人,眼中帶著些許的惋惜。最終,他嘆了口氣,道:“年輕人,先知出遠門了,不在這裡,你等,也是白等。”他在年輕人的眼中看到了質疑的目光,似乎知道他要發問,提前說出了身份,“我是這間房子的守門人。”
青年低下頭去,面上的神色消散無蹤,平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