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還是黑的,但是到了平常拓跋演去上朝的點了。拓跋演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昨天初曉人事,鬧騰了好久。到了點上,根本不用外面的內侍提醒,自己就醒過來。
一轉頭就見著蕭妙音仇大苦深的瞪著自己。拓跋演想起了昨夜裡的事,那份滋味,好像也只有他一個人嘗到了。
&ldo;還疼?&rdo;他伸手給她理了理耳邊的亂發輕聲問。
明知故問!蕭妙音翻了個身,被子就套在頭上不理他了。
果然處~男就是禍害!蕭妙音淚流滿面,那真的是簡單粗暴的不行,甚麼技巧都不會!
&ldo;我先去上朝,待會過來看你。&rdo;拓跋演扯了一下她頭上罩著的被子,連續用了幾下,都沒有扯開,他力氣很大,但是不想用在蕭妙音身上,說完這句話,他拍手讓外面的人進來服侍。
洗漱梳發穿衣,拓跋演聽著那邊秦女官來報蕭貴人又睡著了的時候,才點點頭。他想起一件事遲疑一下,&ldo;待會天亮了讓太醫署的人來給貴人看看。&rdo;說著,臉上也有些紅暈。
秦女官哪裡還有甚麼不知道的,在宮中多年,她早就練就不將情緒露在臉上的本事,聽到皇帝這麼略帶羞澀的話語,她只是行宮禮,&ldo;妾知道了。&rdo;
整理好衣冠,匆匆用了朝食,拓跋演就乘上步輦向兩儀殿去了。
蕭妙音在眠榻上再次入睡,即使睡的有些不安穩,但好歹也是睡著了。等到醒來外頭的天都大亮了。今日她不必巴巴的早起去見太皇太后和皇太后。
太皇太后至今都沒有歸還朝政,朝堂上還是她的天下,只不過是拓跋演繼續陪著聽。拓跋演都十七歲了,再和以前那樣把他和朝政完全隔離開來已經行不通了。當年還能以天子年幼為理由,現在皇帝都老大了,還這麼做,簡直就是讓天下人都看笑話。
朝堂上是太皇太后和皇帝一起壓陣,何太后成了個背景,她昨日才去拜見了太后,今日不用去了。何況就算要去拜見,也應該是太皇太后在前,越過東宮直接去長秋宮,恐怕何太后會嚇得不輕。
她看到出來何太后是個小心謹慎的人,不會受她這份大禮的。
&ldo;貴人?&rdo;聽到帷帳內的響動,秦女官袖手在外面出身,&ldo;貴人可起身了?&rdo;
&ldo;嗯。&rdo;蕭妙音應了一聲,&ldo;你們都進來吧。&rdo;
此言一出,外面守著的宮人將帷帳拉起來勾好,宮人們手持巾櫛等物魚貫而入。蕭妙音昨日裡被折騰的有些狠,起來的時候兩腿還有點哆嗦,宮人扶著她完成了洗漱,坐在鏡臺前才真的是鬆了口氣。
&ldo;貴人,陛下臨走的時候,吩咐讓太醫署的人過來給貴人看看。&rdo;秦女官道。
&ldo;看甚麼?&rdo;蕭妙音一聽反問,等到她反應過來,臉上忍不住紅起來,&ldo;讓女醫過來看看吧。&rdo;她不是個迂腐的人,既然有這麼好的條件,為何不好好享受呢。只不過那地方原本就很私密,光靠著望聞問切恐怕也看不出甚麼。
宮廷中有女醫,叫來看看是最適合不過了。
&ldo;太醫署的人來診脈一下也好。&rdo;秦女官道,&ldo;當然貴人要女醫來,也行。&rdo;
&ldo;就這麼定了吧。&rdo;蕭妙音瞧著自己的頭髮被梳成了高髻,一支金色的鹿首枝葉步搖戴在發間。
這樣的自己怎麼瞧著都有些陌生,她站起來身子搖晃兩下,讓宮人連忙扶住了。
後面的宮人將她拖曳在後的長裙擺給提起來,方便她能夠行走。她走了幾步,身下似乎有什麼在湧動,她伸手捂住小腹突然想起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