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鳳眼,他冷下聲:“拿來!”
這是他身上唯一屬於她的東西,誰都不能搶了去。“丫頭的紫玉簪,怎麼會在你這裡?段瀟雨,你把丫頭怎麼了?”丫頭?他認識紫玉簪的主人?段瀟雨內心裡一陣狂喜,終於,終於要有她的訊息了嗎?他開始逼問眼前的人,可他,對於她的訊息什麼都不說。
看得出,眼前這個美麗的男人很喜歡紫玉簪的主人,不,她是他的,他一個人的。既然這個人剛說了你把丫頭怎麼了,那就證明他現在也不知道她在哪裡。不過,段瀟雨有預感,他和她會很快見面。
“總之,她是我的女人,就算她不願意,我也要把她禁錮在我身邊!你信不信我有這個能力!”對,他有這個能力把她禁錮,只是,他更希望找到她,他期盼著,她能心甘情願留在他身邊。那人眼神無比堅定:“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他們打了起來,其實,段瀟雨不過是做做樣子,他真正的目的,是讓這個人從他手裡逃掉,而不會有任何懷疑他是故意的。一切如他所想的發展下去,那人帶著白衣人逃掉了。段瀟雨放出了一直“追蹤”跟隨他而去,只要有半點那個女人的訊息,“追蹤”便會回來向他彙報。
可惜的是,段瀟雨等了十多天,等來的訊息卻是他們上了紫極,“追蹤”有個致命的瑞典,就是怕寒,溫度如果太低的話,它便會被凍死。風燁的那個人飛鴿傳書來了訊息,讓他務必在一個月內拿下鳳鳴,也對,幫那個人一統天下,是他自己提出來的,既然如此,那就速戰速決吧。至於她,把這件事忙完後,就有足夠的時間找她了。
段瀟雨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再次相遇的時候,是在戰場上。她帶著人皮面具,笑得有些誇張:“不想傷害我?你也有不想傷害人的時候?你這個無惡不作的大魔頭。”她的這句話,無疑是激怒了他,既然她這麼想死,那他就成全她。白光衝出的時候i,她非但沒有半點害怕的神色,反而毅然的張開雙臂,倔強的眼裡帶著恨意:“段瀟雨,你會後悔的。”段瀟雨驀然反應過來,她一定就是她。可是,手中的白光速度太快,他已經收不回來了。還好,還好有人為她擋了去,還好,還好她沒事。段瀟雨疾步走到她身邊,一把撕下他臉上的人皮面具,她沒有反抗,甚至像塊木頭似的,沒有一點表情。真得是她,他日思夜想的她,他策馬夜夜在京都尋找的她。他說:“我終於找到你了,你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嗎?還好,還好你沒事,剛剛嚇死我了。”而她的眼裡,只是冷漠:“別靠近我,我噁心。”段瀟雨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個,是啊,他找到了她,她沒事,可是,她已恨他入骨了。她顫抖著身體,一字一句狠狠道:“段瀟雨,你現在,滿意了嗎?這個結果你滿意了嗎?啊?哈哈……”段瀟雨再一次感覺到了疼痛,是心在痛。有多少年沒有過這種痛了呢?他以為,他不會再有這種心痛的感覺了,而如今,因為她的一句話,他心痛的將要窒息。瞳孔的顏色急劇加深,他緊緊抓住自己胸口的衣襟,好痛,真的好痛,一如當初段風涯對他使“束縛之術”的時候,不,比那個時候更痛。或許段風涯說得對:弟弟,或許有一天你愛上一個人,你就會理解我的。段瀟雨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再次相遇的時候i,有的只是痛苦,沒有快樂。看著她身邊已有眾多個他,聽著她說,她愛他們,他的心就被狠狠的撕碎了。不,她的心裡怎麼可以沒有他?不可以,不可以!
她愛他們?那好,他就殺光他們。就在他要動手的時候,她說她懷孕了。當真那麼愛他們,一直隱瞞著自己懷了他的孩子,卻在這一刻為了保護他們說了出來。聽見懷孕兩個字的時候i,他的眼裡有些惱怒,有些憤恨,最終還是被喜悅取代。他要當爹爹了,他最愛的那個女人,懷了他的孩子,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他也開心的像個孩子。可是,她卻說:“如果孩子不是你的,該有多好?”她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