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麟,是不是你那把老腰扭了,抱不動我,才躺在這裡休養生息吧?”
江哲麟貼過來,衝著鐘意耳後一邊吹氣一邊邪笑道:“有沒有扭,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鐘意臉一紅,就已經失了先機,等到江哲麟靈活的舌頭勾到她的耳垂一點兒點兒蹭弄上去的時候,鐘意連耳廓都呈現出可以的半透明色。
江哲麟輕笑了一聲,輕鬆的抱起鐘意走進了公寓大堂,明晃晃的燈一照,做賊心虛的鐘意就開始磨嘰著要下來,江哲麟不依,又免不了一陣唇槍舌戰,鐘意薄怒:“江大少爺,別拉著我跟你丟人現眼了成不?這些管家明天又得說了,極那江哲麟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偏偏栽在這種無鹽女身上。”
江哲麟嘖了一聲:“誰說的?我就缺你這樣的無鹽女。”
明明是句好話,可為什麼她覺得聽起來這麼彆扭呢?鐘意氣得鼻子都歪了,瞪了江哲麟一眼:“哄人不是這麼哄的好吧?”
江哲麟忍俊不禁的挑眉:“那要怎麼哄?”
一副虛心求教,實則裝傻的模樣氣得鐘意想抽他,鐘意不客氣的扳著手指說:“比方說什麼,老婆大人你怎麼是無鹽呢,長得美豔無比,傾國傾城,是小江子我高攀了才對。”
江哲麟探手在鐘意額上一搭:“你發燒了?”
鐘意這下終於炸了,揪起江哲麟胸肌上的一點兒皮擰成個十字,還沒等她發力就被江哲麟一句調笑的話給嚇了回去:“唔,小乙,你居然在掐我的‘點’兒?果然是~小別勝新婚。”
言畢,江哲麟臉上露出一副誠惶誠恐的表情,和他過於壓迫的氣場,額,實在有些不搭。鐘意楞了半晌,才發現自己的爪子趴在ru頭附近,那點兒囂張的氣焰立刻就萎頓了,通往太陽穴的血管開始突突奔騰起來,一張老臉更是成了迎風的紅旗,獵獵作響。
她一邊腹誹自己今生今世都不可能跟來自流氓星雲的某人有任何共同語言,一邊又為腦裡跳出的今生今世四個字笑逐顏開。
她的男人,不必要踩著七彩祥雲來接她,只需要在她需要他的時候,恰好就在她身邊。
鐘意偷偷摸摸的笑了一下,十指滑入江哲麟的手指扣好,見江哲麟訝異的看她,鐘意忍不住捲起唇角來:“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江哲麟的眉角染上一絲笑意,漆黑的眼珠裡蘊著光彩,不愧是她老公,真是怎麼看怎麼帥。
天大地大,孕婦最大。
鐘意一打哈欠,江哲麟立刻乖乖的寬衣解帶躺下,手臂小心翼翼的繞過鐘意,像只大狗似的黏在她身上,時不時“邪肆狂狷”的瞥鐘意一眼,忠犬的打扮不禁讓鐘意有些心癢難耐。
好在她和江哲麟不是一路人,哪能因為秀色可餐而因噎廢食,這一整天她積累下來的疑團多得像滾雪球,又虐心又虐身怎麼著也不可能讓江哲麟輕鬆過關,鐘意的手指伸過去掐住江哲麟的耳朵,端出一副十足的惡婦架勢,眼睛一斜:“李千娜今天找我來著,說,你和她到底怎麼回事?”
江哲麟的睫毛輕微的顫動了一下,並沒有開口。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就那麼懸著,不上不下,像是真空閥般把兩人之間的空氣漸漸抽至稀薄。
手心發燙,滲出黏膩的汗水來,鐘意把視線從江哲麟鼻樑上轉開,落到了自己絞起的雙手上,她立刻就開始後悔了。
把事情一串,鐘意想出了個大概,江啟之上了江哲麟的初戀女友,生出了李念江,李千娜帶著李念江和江父沆瀣一氣,準備把這個孩子栽贓到江哲麟頭上。
究竟是怎樣的父親才能幹出這樣的齷齪事兒,李千娜的臉皮又厚到怎樣的程度才會想出這麼一招?
無論如何,這對江哲麟而言,都算不上一段愉快的記憶吧?
鐘意從來沒有揭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