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太子,起身離開了琴,也轉向後艙去。她好奇,清兒和蕭巖說了什麼?不過,她不是去問蕭巖,而是去偷偷瞧瞧,他會不會想不開的自殺掉。
但是,她還沒有瞧到人,即讓清兒給抱了出來。
“清兒……”
“別去打擾他,讓他一個人冷靜一下。”沒有人能比清兒更能體會到蕭巖的心情,失去至親,一個人苟活於世,還見不得天日。
同樣的滅門之災,同樣的仇人!
碧荷一看到清兒的表情,即噤聲。她回抱著清兒,小小聲的安慰著,“清兒別難過,你還有我呢。”
清兒身子一僵,摟著她的手不由一緊。
“荷兒……”她知道什麼?
是啊,碧荷知道什麼?憑直覺吧,她現代的敏銳感可不是蓋的,清兒和蕭巖身上像有相當的磁場(遭遇)一般,或者說,她由清兒的眼神中看出了那麼一點點的端兒。
幾個人游完湖,黃昏上岸,到了月影茶樓吃了一個飽飽的,在天黑之前,趕回了皇宮。
樓玉瑾抱著小傢伙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讓她恨不得咬上他幾口。心知肚明,瞧他那眼光就曉得他最想抱的人可是清兒——無奈是有色心沒有色膽!害怕什麼?害怕清兒一掌劈過去羅。
抄蕭家的人,就是樓歆(2)
深夜,休息的時間。
皇宮是一片寂靜的。
清兒還是摟著荷兒入睡。
只是這一回,小傢伙在他懷中轉來轉去,也睡不著覺。
“荷兒怎麼了?”
“清兒,那個……那個蕭巖……我幫不了他。”她說無能為力,要命了,幫不了他,幹嘛這麼內疚呢?難道人一穿越,連性子也變了?依稀記得,自己曾經可是很……很那個的……
“現在我們誰也幫不了他。”
“找皇帝不就行了。”
“樓歆?”清兒輕輕笑了出聲,笑聲中明顯帶著譏諷。
“不可以嗎?”
“荷兒,別亂想了,也不許你去找樓歆說這事。這些事你幫不上忙的。你年紀還小,有點事情不懂的、不知道反而是幸運的。”
“可是我想知道,猜得心裡難受著。但是,我其實也很想幫蕭巖……”
清兒想了想,還是覺得跟她說出真相好點,免得她胡來鬧出事兒,反而不好。“你知道蕭巖的仇人是誰?”
“誰?”
“目前,天下最有權勢的人是誰?”
“皇帝?”
“不錯!就是樓歆。抄蕭家的人,就是樓歆,沒收蕭家全部財產的人,也是樓歆。沒有人比樓歆更清楚,蕭家是清白的。蕭巖去申什麼冤?去求樓歆主持公道,無疑是在對仇人喊冤,不自量力的拿著頭顱去撞大刀,有一千條一萬條小命也不夠死。”
“但他說是冤情。那個清君門的……不知道有沒有真資助了。如果沒有,那就真的很冤。”碧荷說的也不是很肯定。畢竟,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的。
國庫空虛?!(3)
清兒聽出了她話中的猶豫,“荷兒還沒有聽明白,蕭家並沒有資助清君門。”
“咦?!!”碧荷有一點小小的意外,她覺得有沒有資助的可能性是一半一半的,也許蕭巖的父親做了,沒有告訴兒子也不奇怪。
“但這冤情造成的主謀,就是樓歆,所以肯定就沒得查。查就是在和皇帝作對。”
“怎麼回事?國庫空虛?!”
“聰明!”清兒忍不住讚歎一下,她竟然一猜就中。
“真給猜中了?”
“是的。兩年前,國庫嚴重虧空,已經等不到各個地方稅收入庫,很多地方的稅收根本就無法入庫,因為大部分都在一夜之間不翼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