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右手手指的背面有一道很明顯的疤痕‐‐就像鑿子或類似東西滑過割傷的一
樣。&rdo;
帕克在他的椅子上坐直了些。
&ldo;我知道這會讓你感興趣,&rdo;特里格先生說,&ldo;這讓我很吃驚,確切地說,並
不是吃驚。在這種壓抑的狀態下,我是噩夢般的感受,我努力在椅子上坐直,而那
個女人又陷在枕頭裡。
&ldo;這時門鈴很刺耳地響了。&rdo;
&ldo;是那個女僕嗎?&rdo;
&ldo;不‐‐謝天謝地,是我的計程車司機,他實在等煩了。我想‐‐我並不十分
清楚我在想什麼‐‐但是我警覺起來。我呼喊起來,他直接進來了。幸好我把門開
著就像我進來時那樣。
&ldo;我努力使自己清醒,讓他見證這份遺囑。我看起來肯定很奇怪,並且用一種
很奇怪的方式說話,因為我記得他看看我又看看酒瓶子的樣子,但是在米德太太仰
面躺在那裡用虛弱、顫抖的手簽字之後,他還是在紙上簽了字。
&ldo;&l;接下去做什麼呢?&r;簽完字後司機問。
&ldo;這時,我感到病得很重。我只能說:&l;送我回家。&r;
&ldo;他看了看米德太太又看看我說:&l;沒有人照顧這位太太嗎,先生?&r;
&ldo;我說:&l;找個醫生,但是先送我回家。&r;
&ldo;我踉踉蹌蹌地在他的攙扶下出了門,我聽到他說這是個奇怪的開始,我不記
得是怎麼回的家。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躺在自己的床上,當地的一個醫生
正在照顧我。
&ldo;我想此故事已變得長而乏味一。簡短地說,似乎那位體面、聰明的司機發現
我快到家時完全失去了知覺。他並不認識我,但他在我口袋裡發現了名片和門鑰匙。
他把我帶回家,揹我上樓,覺得我可能喝醉了,比他碰見過的要嚴重的多,於是很
人道地出去叫了個醫生來。
&ldo;醫生的意思是中了毒,類似於鎮定劑的東西,可幸的是如果意在謀殺我的話,
那個劑量還太小。我們徹底調查了此事,結論是我吃了三十粒那種藥物。看來這種
藥物用分析的方法不易察覺,但這是醫生經過所有調查所能給的惟一結論。毫無疑
問,白蘭地被下了藥。
&ldo;當然,第二天我們就去檢視那所房子。門緊鎖著,當地的送奶工說房主人離
開已有一週了,還要十天才回來。我們和他們交流,看來那些人只是淳樸的普通人,
聲稱他們對此一無所知。他們習慣於頻繁出門,只是鎖上房門,而不會想到要叫一
個門房或別人來照看房屋。那個男人也一起進來了,很自然地調查這些事,但是沒
有發現有什麼東西丟了或損壞了,除了看得出一些床單和枕頭被用過以及起居室裡
一小筐煤被燒過。放煤的儲存室就是電錶之所在,主人離開時是鎖著的,電錶也是
關掉的‐‐他們似乎有先見之明‐‐這就是為什麼我進來時屋子又黑又冷的原因。
來訪者很明顯是從食品儲藏室的視窗爬進來‐‐這是一種慣用手法‐‐用把刀或別
的什麼,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