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能應付的,灰溜溜地站在了一邊。
薔薇整理一下自己的頭髮,心平氣和地想跟她講道理:“伯母,您看我們是不是出去找個地方談一談,這樣會影響別的同事上班。”
“上班?上什麼班?我的一家人都被你拆掉了,我還管你們上不上班?”
金吉爾嘀咕了一句:“這種人跟她講什麼道理,我去報警!”
“對,去報警,我告訴你,我老頭子二十年前就是你們這個區的領導,現在的公安局長看到我都畢恭畢敬,你們叫他來,我給他看看你們打人的犯罪現場。”
金吉爾也不是省事的,上前就護起了自己的“主子”:“誰打人?是你一進來就不分青紅皂白地抓住了玉小姐的頭髮,她不過是正當防衛推開你而已,我們都是證人。我告訴你,你們家女兒和女婿自己感情不和離了婚,跟我們玉小姐有什麼關係?你要撒潑回去撒!母老虎!”
洛神花(2)
“好啊,你們是一夥的,你叫什麼名字?我告訴你,我不把你揪出來我不是人!”安夫人看來有揪人出來的習慣,她越過玉薔薇,直撲金吉爾。
金吉爾那天把長髮束起來在腦後紮成一個鬏鬏,被她一下子就揪住了。
然後她猛烈地搖晃著金吉爾,好像她是一個鈴鐺一樣。
公司裡頗有幾個男同事對金吉爾有好感,這時候熱血上湧,立刻衝上去解圍。
可是幾個大男人又不知如何下手,畢竟對方是跟自己母親差不多年紀的阿姨,看起來又那麼囂張。
安夫人一手揪住金吉爾,另一隻手用皮包當作兵器揮舞著,一時間有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勢。
金吉爾被她揪著,眼淚都痛得溢了出來。
薔薇沒有細細思考,本能地衝上去,一手抓住皮包,另一隻手重重地敲在安夫人的麻筋上,趁她手鬆的瞬間,把金吉爾護在了自己身後。
這幾下乾淨利落,全靠當初師傅教得好。沒想到在異國他鄉沒有用上,今天倒是產生了效果。
一片混亂中忽然聽見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叫起來:“外婆!”
安安和成餘恩今天接慕安出院,打電話回家要司機開車來接,司機回說夫人要了車,一問方向正是玉薔薇的辦公處所,成餘恩知道不對,連忙飛車趕來,正好看見玉薔薇大顯身手從安夫人的手下救出金吉爾。
“媽,你這是幹什麼!”安安的聲音很冷靜。
“她害你們離了婚!你要面子,我來幫你教訓這個狐狸精,沒想到她倒有兩下子,你叫李司機上來幫忙,我一定要打她幾下出出氣。”
“媽,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趕快走吧。”安安拖著安夫人往外走。
小小的成慕安敏感地站住了:“爸爸,外婆說什麼,你和媽媽離婚了嗎?”
一屋子亂哄哄的人都停了下來,看著成餘恩。
安安略帶威嚴地看了成餘恩一眼,溫和地對慕安說:“傻瓜,爸爸媽媽永遠都不會離婚的,是你外婆搞錯了。這位阿姨不過是你爸爸的好朋友而已。是吧,餘恩?”
成餘恩看了薔薇一眼,又看了看緊緊抓住自己的成慕安,沉重、勉強但還是清晰地說:“是啊。”
“那我們趕快回家吧,阿姨,以後到我們家來玩哦!”成慕安甜甜地說著,拉著成餘恩走了出去。
安安走近幾步,忽然對著大家一鞠躬:“各位,薔薇小姐,我媽媽腦子不太好,誤會了,今天給大家添麻煩了,過一天我請貴公司上上下下一起吃個便飯賠個禮,薔薇小姐,尤其是您,太對不起了。”
“安安,你這是幹什麼——”安夫人還想再說什麼,被安安狠狠一拉,出了大門。
金吉爾驚魂未定地扶著自己搖搖欲墜的鬏鬏,一臉茫然:“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