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聽出孃的意思嗎?”大夫人趕忙著急的說道:“等我將蔣府的宅邸奪了下來,到時候蔣府所有的東西都在我們孃兒倆手上了。到時候,你就是當家之人……”
“無趣。”蔣權起身,拿起身邊的青銅劍,做告辭狀。
如宛蘭以前所評價的那樣,蔣權真應該活在二次元裡,用相框裱起來,不應該作為一個三次元人物存在。哪有人會對大筆大筆的錢財毫無興趣的?
可是蔣權對此毫無波瀾壯闊,一張死人臉。
大夫人卻神神秘秘的拉著他的手,“權兒,你也別太著急,這個蔣府的一切很快就是你的了。再過不久,蔣府的宅邸就會落入到我們的手裡。”
“你想驅趕他們出去?”蔣權猛然回頭問道。
大夫人微微一笑,卻像是一鍋熬好的毒液流出來,“有何不可。“
蔣權頭也不回,大踏步往外面走。
“站住!”大夫人大喊道,然後慢慢走上前,突然將臉冷峻下來,
“你想去跟他們說嗎?我勸你還是不要了。我只能告訴你,他們可不是你的親人,就算是蔣庭仲,也與你沒有一絲關係!”
“什麼意思?”蔣權不解。
“等將那府邸奪了下來,我會細細跟你說的。”大夫人微微一笑:“這其中的關係,如果蔣庭仲想聽的話。當然,我怕他知道後會噴出血來。”
蔣權聳聳肩,“隨便你吧。”然後從容的走出顏府的大門,頭也不回的離去。
這場爭鬥風雲,是愈發的無趣,他是這般想的。至始至終,他都沒有對蔣府的東西看的上眼,反正都是與自己無關的東西。
所以他也對母親大夫人的做法完全不能苟同。他的母親為了爭奪蔣府的財產,愈發的神經質,甚至過於偏執。為了這一目的,甚至可以不折手段。
這也就是他不喜歡回家的原因了。頭頂著烈日,而他卻是這大地最至冷的物體,所到之處,周圍的花草都有些發寒顫抖一下。不過,他並沒有為剛才的事情所打動;尤其是名利。
還在顏府,大夫人在品著茶,頭也不回的說道:“你出來吧。”
屏風後面走出一個人,他那鼠一般的眼睛正發著狡黠的光芒。這人居然是長沙國的楊之水。
“這就是我的好兒子啊。都從不聽孃的話的。”大夫人發著牢騷。
“這些年——當真是辛苦你了。”楊之水看到蔣權,心中有種別樣的激動。
大夫人淡淡的說道“我的兒你也見到了,現在就是幫我怎麼奪蔣府的財產。你可有計劃?”
“我哪敢參和你們的事情,我只是順道從閩越國那裡看看你這顏府啊。然後後天我就去長安城。不過——”楊之水想了想,走到大夫人身邊,對著耳朵細語了幾句。大夫人點點頭,冷哼一聲:“真夠狠的,你走得真夠乾淨,最後還不是讓我當這個惡人。”
*
在蔣府那邊,依然還在為生計發愁。雖然蔣堂和二夫人在一塊地上弄了個規模較小的船廠,可是依然入不敷出。
很快,要交租金的時候到了。他們正在躊躇如何交租金的時候,有個商人看中了這船廠的三四條船,如果順利成交的話,則解決了租金的問題,同時還有一點小小的剩餘。
什麼時候,蔣府苦成這樣了。
蔣堂在主持這個家的時候,常常哀噓短嘆,以前富可敵國的日子,再也無法回去了。
“不好了——”二夫人急匆匆的過來,“咱們賣的那些船出事了!”
蔣堂忙問道:“怎麼回事,你快說啊!”手心都開始冒汗了。
“咱們前些天賣的那些船,都——”二夫人竟然激動得說不上話,不停的重複“都——”,就是說不上後面的話。
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