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看待了,一個個都不同情我了,就差沒喝彩說打得好。
張晴晴這會兒也看的焦急,手忙腳亂的就拿出電話給秦箐打電話,跟張晴晴焦急萬分的心情相比較,最為得意解氣的無疑是華庭酒店靠窗的秦少柏跟李文賦、梁藝璇一桌人了。
梁藝璇這會兒親密的偎依在秦少柏身邊,抱著秦少柏的胳膊,嗲嗲的說道:「這陳瑜我以前聽人說他身手很厲害的,在麗海市號稱單挑王,來到我們這裡之後,還打贏了天河堂的雙花紅棍,連虎爺都輸給了這傢伙。但是沒想秦少您的兄弟竟然這麼厲害,打得那小子都沒機會還手呀。」
李文賦這會兒也笑眯眯的說:「陳瑜素來極為囂張,今天他在拍賣會上那股子嘚瑟,秦兄弟你也是見著了的。不過,也只有秦兄弟你才收拾得了這傢伙。」
秦少柏這會兒喝了幾杯,臉色微微有點兒發紅,本來他懷疑他弟弟是被我幹掉的,對我就已經有成見了,再加上他今天跟李文賦兩個在拍賣會上被我折了風頭,這會兒已經對我是有了不小的恨意。所以見到他爺爺的最強手下把我打得節節敗退,聽著李文賦、梁藝璇一幫人對他的阿諛奉承,整個人都有點兒得意起來,直覺心中的一口惡氣稍稍的釋放了一點。
他左手攬著梁藝璇的細腰,右手端著一杯茅臺酒,眼睛望著落地窗外的打鬥,眯著眼睛冷笑說:「陳瑜,一個小癟三而已,當初跟林峰在麗海市裡的時候,還千方百計的巴結我爸爸來著。我爸爸拿他當子侄對待,他後來卻跟我爸爸作對,弄得我爸爸狼狽不堪的被調走了。現在,竟然敢對我弟弟下毒手,這以為我們秦家收拾不了他嗎?」
鍾廷輝的攻勢很猛,有種不動如山動如震雷的味道,他每打出一拳或者掃出一腳,我就在格擋的同時後退一步,這樣子沒一會兒我就推到了街邊酒店的牆壁邊上,已經快無路可退了。
「看你小子還往哪裡退?」
鍾廷輝寬厚的嘴唇裂開,發出一聲獰笑,然後一拳呼嘯的朝著我的腦袋砸來。
我毫不猶豫的轉身朝著牆壁衝過去,瞬間,鍾廷輝跟路人見到我的這動作都有點錯愕,以為我這是要撞牆嗎?但是他們的疑惑立即就已經有的答案,我借著奔跑的衝力,然後敏捷的一躍彈跳起來,左腳尖一腳蹬在牆壁上,身體猛然發力,借著牆壁反彈力,反身凌空一腳踢向鍾廷輝那顆碩大的腦袋。
鍾廷輝一拳打空,但是幾乎是同時,我的凌空一腳已經如同迅雷般踢了過來,倉促間的變化讓他自己也嚇了一跳,因為這一腳如果踢實了,就算他體格再強壯,至少也要落個腦震盪。
面對我這凌厲一腳,鍾廷輝在緊急關頭,雙手臂交叉護在了腦袋前面。我這一腳就踹在了他雙臂交叉處,一腳蹬得他連續倒退出六七步,後背撞在一根路燈柱子上,這才穩住了身形。
我如同一頭獵豹般敏捷的落在地上,沒有趁勝追擊,心裡有點兒惋惜,這一腳如果能踢在他腦袋上,就能直接把他給擱到了。
鍾廷輝這會兒也收斂了輕敵之心,他表情有點驚怒,張開雙臂活動了一下,怒視著我說:「好小子,有點能耐。再來,我今天非要你跪下不可。」
我跟張晴晴正手牽手十指緊扣的逛街呢,忽然就聽到後面有人在喊「那個穿黑色襯衫的小子給我站住」,我這時候都還沒有意識到是喊我,不過聽那聲音憤怒而焦急,所以我跟張晴晴還有滿大街的行人都詫異的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好奇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我回頭卻看到有兩個男子朝著我直奔而來,喊話的是一個長得跟矮冬瓜似的中年男子。他身邊還有一個身高一米九以上的魁梧男子,那男子剃著鍋蓋頭,冷凍的天氣了也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軍綠色短袖t恤,臉上線條剛硬,稜角分明,胳膊上的肌肉噴張,顯得很是威猛。兩個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