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張滿臉橫肉的猙獰面孔,他目光斜了一眼被包圍住的我們三輛吉普車,然後對著他身邊的手下揮了揮手。立即,站在他身邊的一個傢伙就氣勢洶洶的走上來,嘭嘭的擂了兩拳我們的車頭蓋,然後嘰裡呱啦的對著我們一邊怒喝還一邊比劃著名手勢,雖然我聽不懂他們說的當地語言,但是知道他這是明顯在盤問我們是什麼人,讓我們立即全部滾下車。
張遂良的手下比吳青山跟郭祥麟兩個人加起來都要多,而且裝備也更加精良,領地跟錢財也遠超吳青山他們數十倍,儼然是這裡的地下王者,所以彭安平這會兒見到劊子手一幫人,也是蠻害怕的,幾乎誠惶誠恐的就下了車了。
我跟唐牛幾個也最後才下的車,這時候彭安平已經在唯唯若若的跟劊子手解釋我是來歷,告訴對方一幫人我就是陳瑜,來跟他們首領張遂良談生意的。
劊子手聽說我就說陳瑜之後,頓時一雙眼睛就眯了起來,走近幾步上下打量我。東南亞的天氣很溫暖,就算是冬天也不冷,我這會兒就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跟一條黑色西褲,腳上一雙軍皮鞋,腰間纏繞著合金皮帶,手腕上帶著張晴晴送給的那隻浪琴手錶,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出了鞘的刀,鋒芒畢露。
「你就是陳瑜?」
劊子手估計挺詫異我的年青,有點兒狐疑的打量著我問,這傢伙竟然懂得中文。不過想想也不出奇,我們華夏是他們御米最大的市場,他們想賣御米給我們,沒理由不懂中文。
「不錯,我跟你家首領約好了今天見面,一起談生意。」
「你們是華夏人吧,怎麼會跟吳青山部落的人一起過來?」
劊子手明顯對於彭安平一隊私軍護送我過來感到意外和驚疑,而且我眼角餘光看到周圍為著我們的幾十個民兵,這幫傢伙的步槍槍口還在對著我們。甚至我注意到他們的安全栓是已經開啟了的,也就是意味著他們隨時就可以扣下扳機殺人。被人用槍指著是一碼事,但是被人用槍指著,對方還已經開啟安全栓又是另外一碼事。
我這時候又注意到劊子手的這幫手下都時不時的將目光投向他,似乎大家都在等著劊子手的一個訊號,只要劊子手錶示一下,他們就要扣下扳機把我們全部射殺。這情況明顯不對勁,我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似乎這幫人一見面就要殺掉我!
其實,原來張遂良對李仲虎開出一億人民幣殺掉我的條件心動了,他甚至已經吩咐好了劊子手,等我出現在他們的領地,就讓劊子手一幫人直接把我當街殺死。
但是,目前對劊子手而言,出現了一點兒意外,就是他沒想到彭安平一隊人護送我過來,如果要殺我的話,肯定也要把吳青山的這幫手下也一起殺掉。這是在張遂良的計劃之外的,劊子手當然也知道吳青山的名頭,所以他這會兒有點兒猶豫了。按照原計劃殺掉我的話,就有可能把吳青山得罪了,這未必是他老大張遂良同意的,所以他現在驚疑不定的問我,到底為什麼吳青山的手下會護送我過來?就是想搞清楚我跟吳青山的關係,以方便他考慮到底要不要當場格殺我?
我感受到了劊子手跟周圍私軍對我們的殺意,雖然弄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想殺我,但是也瞧出了劊子手明顯有點顧忌吳青山,所以我就眯著眼睛淡淡的說了一句:「因為我是吳青山的女婿!」
來到緬甸的第一天晚上,我們一行人是在吳青山的莊園裡度過的,吳青山對我的招待還蠻熱情的,晚上設宴招待了我們。陪同的除了他跟小籠包之外,還有他的幾個得力手下,不過這幾個傢伙似乎都對我不大友善,尤其是一個叫彭安平的傢伙。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幾個跟哥蠻的關係也不錯,彭安平把哥蠻的死歸咎到了我頭上來。而且彭安平幾個都是種植御米的推崇者,發展理念跟吳青山意見相左,他們之前已經爭吵過好幾次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