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什麼只讓我們一行人站在這裡稍等一下,然後他拿出一個手機走遠一點兒開始打電話。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傢伙估計是在跟張遂良打電話。
這傢伙在遠處打電話,我們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不過他打電話的時候一邊跟張遂良匯報情況,一邊時不時的下意識用眼角瞄向我們幾個,這樣唐牛幾個也察覺到了情況似乎有點兒不對勁。
唐牛站在我身邊小聲的說:「瑜哥,似乎這幫人不對勁啊,他們行為有點詭異,似乎想對我們下毒手的樣子。」
秦國強是特種部隊退役的。而楚大柱生性魯莽,兩個人也聽到了唐牛的話,頓時變得又驚又怒,眼角瞄了一眼劊子手那幾十個手下的步槍槍口還都直愣愣的指著我們呢,他們兩個就對我說:「瑜哥,牛魔王說得對,這幫人真的好像於心不良。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要不趁著他們現在還沒有對我們動手。我們乾脆先下手為強,突然出手跟他們拼了。」
「不要輕舉妄動,雖然情況有點兒不妙,但是他們似乎也有顧忌。我們不要自亂陣腳。你們小心戒備,但是沒有我的命令不要擅自動手!」
唐牛幾個對我話還是很聽從的,這會兒都圍攏在我身邊不說話,只冷目的提防著。
而彭安平幾跟他十來個手下也都是有點兒驚疑不定。這會兒他們一個個都手按著槍柄,如果劊子手他們一幫人有什麼出格舉動,估計彭安平他們就要拔槍跟對方拼命。
劊子手這個電話打了幾分鐘然後就結束通話了,回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副笑容滿臉的熱情模樣,哈哈的笑著快步走過來說:「陳先生,讓你們久等了。」
我一看這傢伙的表情,就知道危機暫時的解除了,這會兒故意的望了一眼周圍還在端著步槍指著我們的那群民兵,佯作不悅的對劊子手說:「我們千里迢迢來跟你們首領談生意,這就是你們老大的待客之道?如果你們不想跟我們做生意,那這面不見也罷!」
說完,我就作出憤怒的樣子要氣沖沖的上吉普車率眾離開,劊子手連忙的過來攔住我,賠著笑說:「哈哈,陳先生誤會了。我們首領身份特殊敏感,好幾個國家都想抓我首領呢。所以他平日也是格外的小心。我們見你們人多而且還攜帶武器,所以比較警惕,陳先生不要怪罪。」
劊子手說著就對著周圍的手下怒斥了兩句,讓他們把武器全部收起來。不要衝突貴客。
「呵呵,原來是場誤會啊!」
我嘴裡這麼說,但是心中卻在冷笑,還真當我是涉世未深的年青人不成,他們剛才明顯是想幹掉我的。不過,我不會因此就退縮離開這裡,如果這樣子回去我肯定在黃宏建、徐裕寧那裡落下一個辦事不力的印象,這對我的臥底行動是不利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也想留下來跟張遂良玩玩,最好能探出他為什麼一見面就想殺掉我,到底是誰在背地裡搞鬼?
「哈哈,正是正是。」
劊子手說著就熱情的邀請我上他的昂科雷。唐牛幾個生怕有詐,都紛紛用眼神示意我不要坐劊子手的車,不然昂科雷上面鬥是對方的人,如果他們要對我下毒手的話,唐牛幾個也沒法援救我。
劊子手明顯是看到了唐牛幾個給我打眼色,他這會兒就似笑非笑的望著我,眼神有點兒瞧不起的模樣。我特麼的煉獄都走過一遭,跟緬北的武裝頭子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也並不把這個劊子手太放在眼裡,用手輕輕的拂了拂襯衫,然後望望已經到了頭頂的太陽,平靜的說了一句:「走吧,肚子都已經餓了。」
說完,我就率先上了那輛中級suv昂科雷,劊子手有點兒意外我的膽量,多看了我一眼。然後也跟了上來。
唐牛幾個無奈,只能跟著彭安平一幫人重新上了吉普車,而劊子手的那幫手下也上了他們的軍用卡車,車隊在昂科雷的帶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