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給何金華老闆打了個電話,然後一群人過去月亮街酒吧,跟何金華見面。
兩個月多月沒見,何金華已經憔悴了很多,鬢邊有些銀絲白髮雜生,明顯這段日子過得不怎麼如意。想想也是,酒吧營業執照辦不下來,沒法開門營業,而想脫手的話,又遲遲沒有能脫手,現在等於每天都在虧錢,他不急才是怪事。
「陳先生」
何金華雖然已經在電話來確定我會過來,但是真正見到我的時候,他還是有點兒小激動,上來熱情的跟我握了握手,估計是他對我當初開價三百萬,開價比較中肯的買家有著比較好的印象。
「哈哈,何老闆許久不見。」
我伸手跟何金華握了握手,這傢伙是個商人,雖然已經人到中年,但是長得細皮嫩肉的,所以他跟我握手的時候,就明顯的察覺到了我手掌面板的粗糙。他忍不住低頭瞄了一眼我的手,手背和手掌心都有著一層厚厚的繭子,他頓時嚇了一跳,手掌心有繭子肯定是經常抓握東西磨出來的,比如武器,而手背有繭子大多都是練拳打在沙包上練出來的,他甚至注意到我右手食指上的繭子特別的嚴重,這是經常練習槍械操作,食指扣扳機時候磨出來的。
我見何金華驚愕我望著我的右手,我不知道他從我手上的繭子就猜到了我很多事情,有點兒皺眉的問:「何老闆怎麼了?」
「哦,沒什麼,只是見到陳先生你,我真是太高興了。」
哨牙等人聞言面面相覷,我也覺得微微有點兒惡寒,心想著何老闆該不會是個基吧,嚇得我連忙把手抽回來。何金華見我這神態,就又笑了,說:「陳先生別誤會,我最近被你們學校那個姜皓文噁心到了,那小子開價低,談好價格又不肯付錢,完全沒什麼誠意,所以我見到陳先生你這種爽快的買家,才會忍不住高興。」
我聞言笑了笑沒說話,何金華將我們一群人請入酒吧內,隨便在一張桌子邊說下,他讓侄子鄭展濤去開了燈效和音樂,他自己則去吧檯酒架上取下一支紅酒,親自招待我們。
他拿著紅酒過來的時候,我身邊的王子天忍不住低呼一聲:「靠,是82年的拉菲。」
我和哨牙等人聞言都忍不住微微吃了一驚,因為這紅酒價格可不菲,真貨在我們麗海市場價大約要8萬多塊錢一支,何金華捨得拿出這麼一支紅酒招待我們一行,算是很有誠意了。
我出身窮苦人家,山葡萄吃過不少,葡萄酒喝的很少,這麼高檔的紅酒還是第一次,我的品鑑能力並不咋地。可能是因為這支紅酒價值8萬塊的心理作用,端起紅酒杯抿了一口的時候,覺得口感還不錯。
何金華是個經驗老到的商人,雖然他很想跟我談生意,但是卻故意的先不提起,而是問我最近的情況,接著大江南北新聞時事跟我們亂侃,直到大家都嘻嘻哈哈,談笑正歡,氣氛熱烈的時候,他才忽然端起酒杯跟我碰了碰:「陳先生,上次你對我的酒吧報價三百萬之後,就一直不見了人影。我問小濤,他說你被姜皓文給整了,離開了麗海市……」
我笑道:「出去散散心,覺得還是麗海市好,就回來了。」
何金華眼珠子溜溜的轉動,問:「那你現在對我這間酒吧還有興趣嗎?」
我淡淡的反問:「何老闆你的酒吧不是初步跟姜皓文談好價格了嗎?」
何金華搖頭說:「談是談好了,但是這只是口頭上的協議,而且姜皓文的錢遲遲沒有動靜,所以我對他很是不滿,這酒吧不賣給他也罷。」
我望著何金華說:「我來的時候,確實是準備依舊以三百萬的價格買下你的酒吧的,但是吧,我現在卻改變了注意。」
何金華聞言瞬間傻眼了:「你不買了?」
「不買了」我這話一出,何金華臉上就頓時露出深深的失望,看得出這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