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車庫這邊的學生不多,而且學生送鮮花給老師也覺得挺正常,一般教師節是肯定人人送花的,平日一些老師生日呀什麼的也會有人送花,加上我今天送的不是玫瑰,而是鬱金香,所以看見我給張晴晴送花的那些學生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當然,在不遠處的王子天,連帶哨牙和大羅小羅幾個,就完全的傻眼了。
「我去,瑜哥你怎麼把我的花束送給張老師了?」
王子天有點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埋怨我,我沒好氣的對他說:「你剛才沒看見是她自己過來取走鮮花的嗎,她要拿我難道敢死死攥住不放嗎?」
王子天可憐兮兮的望著我問:「那你能去把鮮花要回來嗎?」
我斜了他一眼:「你說呢?」
王子天當然也知道被老師拿走的東西怎麼可能要得回來,嘆了口氣說他追求唐安寧咋就這麼難呢?
我懶得搭理這傢伙,跟哨牙幾個回去教室上課,一天過得挺平靜的。唯獨就是張晴晴那娘們收了我的鬱金香卻沒有原諒我,上課的時候見到我還扳著一張臉,典型的收了禮物不辦事,讓我挺鬱悶的。
中午放學。黃軒打電話來告訴我,他收到訊息金殿夜總會的老闆徐立山幾經奔波還是沒有能解除停業整頓的艱難處境,加上停業期間,夜總會的兩個媽媽桑都帶著小姐走了,看場子的黑豹幫老大也被人弄得重傷住進了醫院。徐立山已經有點灰心喪氣了,有賣掉金殿的意圖,讓去跟徐立山談談。
我收到訊息之後,中午就跟唐安寧一起請了假。然後一起坐計程車去麗景灣小區登門拜訪徐立山,唐安寧現在儼然是我的私人秘書。
她知道是跟我去洽談生意,所以出來的時候故意的穿了一套衣衫,嶄新的白色女襯衫,搭配著一條黑色的百褶短裙,穿著一雙低跟鞋,扎著馬尾,手裡拎著個黑色的小手提包,還真有一點辦公室小女文員的模樣呢。
我們在徐立山家見到了徐老闆本人,他家裝修的挺堂皇的,看得出這些年賺了不少,大約是因為金殿出事了,他氣色有點兒不佳,但還是很熱情的接見了我倆。
我也沒有跟他兜圈,開門見山的說我想要盤下他名下的金殿夜總會,徐立山也是混跡商場多年的老油條了。聞言就大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原來這一切是你在背後佈局。」
金殿夜總會雖然是個好場子,但是商人們都知道金殿得罪了人,被無限期停業整頓了。誰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繼續營業,我這時候膽敢說要買下金殿,徐立山立即就敏感的猜到我是這一系列事情幕後的推手。
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淡淡的說:「我知道你想轉讓金殿,我是你最好的接手人,開個價格吧。」
其實。別人根本不會買一家無限期停業整頓的夜店,只有我會買,徐立山也明白我只要買下這間夜店,立即無限期停業的勒令就會被黃天年取消,他帶著點恨意的望著我,半響才說他的場子估價900萬,要他轉手的話至少要700萬,不然免談。
我冷冷的說:「500萬!」
徐立山憤怒的說:「我裝修就已經花了300多萬,你這是搶劫。」
我看了他一眼說:「黃公子幾個人在你們夜店中毒的事情是立案了的,他現在不但要求你們金殿作出賠償,而且還勒令你們金殿交出相關負責人。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條是我給你700萬買下金殿。你搞定黃公子那邊的賠償和交一個負責人出來承擔法律責任;另外一個選擇就是我給你500萬,他那邊的事情我幫你擺平,你自己選吧!」
徐立山聞言沉默了下來,黃天年和黃軒父子不好惹,他自己去收拾這爛攤子的話,200萬未必夠打點,猶豫了很久之後,他才說:「夜店我可以轉讓給你,但是我要你一次付清全額,而且我只給你一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