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整個人都非常的緊張起來,眼睛緊緊的盯著裝睡的張晴晴,生怕她忍不住暴起傷人。讓我意外的是,張晴晴臉頰變得更加紅艷,連耳垂都染上了一層紅霞,明顯羞澀得不行,但還是在裝睡,難道她為了證明自己的是真材實料,寧願讓我摸一把?
這麼一想,我的一顆心就開始砰砰亂跳小鹿亂撞,這是跟張晴晴結婚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有這種機會呀,都興奮的我差點化身成狼了。
於是,我就準備伸手朝著張晴晴的胸部探去,可是眼角卻忽然看到前面桌位上有個人抬高頭正怒視著我,赫然是坐在前面不遠處的副班主任王振華。
周圍的同學們都在打瞌睡,也就這傢伙沒睡覺,這會兒見張晴晴靠在我肩膀上睡著,我還伸手摸張晴晴的臉龐,他就又是妒忌又是惱怒的瞪著我,就差沒對著我大吼一聲公車色狼了。
我跟張晴晴的關係是沒有公開的,被王振華這麼死死的盯著,我只能抽回了手。裝睡的張晴晴眼睫毛顫抖了兩下,然後就睜開了眼睛,這時候王振華已經徑直的走了下來,小聲卻很有力的告訴張晴晴:「張老師,這個陳瑜趁著你睡著的時候摸你的臉。」
我見王振華過來挑事,皺了皺眉頭準備說話,但是張晴晴卻已經微微的笑了笑,雲淡風輕的說了句:「哈哈,王老師你誤會了,陳瑜是我的小表弟,平日跟我感情很好的,他剛才是跟我開玩笑呢。」
王振華隱隱約約聽人說過張晴晴跟我是親戚關係,他沒想到這是真的,頓時就有點兒小尷尬,訕訕的說了聲可能是誤會,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
張晴晴這會兒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不知道是怪我摸她的臉龐,還是怪我摸她的時候不注意讓別人發現了?
當日下午,我們一行就來到了昆明市,在預定好的酒店住下,連續的玩了兩天,把昆明的青龍峽、黑龍潭、世博園等好玩或者有名的地方都玩了個遍。
第三天晚上,我們一幫人在昆明一處旅遊度假村住下,舉行篝火晚會。我循例的給李夢婷打電話,卻發現她的手機關機了。我皺了皺眉頭,又開始打她另外一個應急手機號碼,卻發現也是關機。瞬間,我就感覺事情有點兒不對勁起來。
正在我有點隱隱擔心的時候,張誠赫的電話就緊跟著打進來了,焦急萬分的告訴我李夢婷在緬北出事了!
我聞言瞬間心臟一顫,急忙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誠赫就用最簡單的方式跟我解釋了一遍,原來緬甸素來以產裴翠和玉石聞名,陳家也涉足翡翠生意,而且去年還在緬北曼德勒市花大價錢承包了兩個翡翠開採礦坑。緬甸開採翡翠就跟南非開採鑽石一樣的複雜,礦坑一般掌握部落武裝手裡,新翡翠礦坑開採的時候,經常伴隨著流血和衝突。
陳家承包的兩個礦坑開採的過程中跟當地部落發生了爭執衝突,第一任負責人陳安邦前不久被殺害了。李夢婷代表陳家前去調解此事,跟當地部落沒有談妥,已經遭到當地部落的人綁架了。當地部落揚言要一億贖金才肯放李夢婷,如果兩個星期沒有收到贖金,那李夢婷也要步陳安邦的後塵。
我聞言就惱怒的說:「那就讓人家贖人啊,陳家作為麗海市四大家族,生意巨頭,區區一億拿不出來?」
張誠赫悲憤的聲音在手機裡傳來:「家族裡的人開過會議,最後得出的結論是緬北的翡翠礦坑是個無底洞,錢沒賺到還搭進去不少錢,打算撤出翡翠原石開發市場。至於婷姐,他們一致認為不值得花一億的高價去救一個小小的堂主。」
我聞言頓時就罵了一連串粗口,最後又氣急敗壞的問:「你們就眼睜睜的等著婷姐噩耗傳回來?」
張誠赫說:「我已經在前往雲南的路上,我帶了幾個朱雀堂最忠誠的兄弟,準備從雲南秘密進入緬甸,想辦法自己設救婷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