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好像不懷好意惦記著她身子似的,我連忙的說:「我這叫關心!」
無論我怎麼解釋,但是李夢婷就是望著我笑個不停,好像我惦記她身子她挺開心似的,真是夠奇怪,害得我都不想搭理她了。李夢婷見我有點兒惱羞成怒,才不再笑話我,而是認真的問我說現在剩下才錢該怎麼辦?
其實,剛才我從唐家出來的時候,章阿姨把選擇正興或者宏輝公司進來參與新時代廣場工程的權利交給我的時候,我還有點茫然不知道怎麼辦,因為章阿姨以為我是陳家的人,才故意賣我一份天大的好處。
但是我雖然是陳家的人,但是我跟後媽簫媚卻是有讎隙的,我如果把工程交給簫媚的公司去賺錢,那豈不是資敵?
資敵這種行為不能幹,但是我現在忽然一想,互相交換利益倒是可以的,我可以去跟簫媚談一談,拋給她這個價值過億的工程,作為報答,我要她陳氏集團旗下那家瀕臨倒閉的千翠子公司。
我覺得這法子有點可行性,除非簫媚寧願有錢不賺也要跟我對著幹。我隱隱的覺得她不是那種人,從上次她對我公然的發出挑釁,說很期待我怎麼從她手裡奪回陳家,就不難能看出她是一個很倨傲很自信的女人,這種倨傲和自信也往往昭示著她很有能力。
而且,從她一步步溫水煮青蛙拿出陳家的方式,我覺得她不是那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人,她是那種我殺了你主帥,把你那一千士兵也奪過來據為己有的精明毒辣女人。
李夢婷見我表情繃緊,眉頭一下子擰緊,一下舒展,半響沒有說話,就連忙的推搡了我一下,有點兒緊張的說:「陳瑜,都是我不好,忘記了你現在還是個高中生,怎麼會有辦法弄到三千萬呢?算了,這事情還是我想辦法解決吧!」
我這時候卻忽然露出笑容,望著她說:「我有辦法弄到剩下的錢了。」
李夢婷狐疑的望著我問:「什麼辦法?」
我得意的說:「從簫媚手中弄!」
李夢婷睜大眼睛,同時伸手摸向我的額頭:「陳瑜,你是不是發燒燒壞了腦子呀,居然還妄想從簫媚手裡弄到錢,你這根本就是與虎謀皮嘛!」
我撥開李夢婷的手,滿臉自信的說:「放心,我不是燒壞了腦子,我有底牌去跟她談的,絕對能讓她心動,心甘情願掏出三千萬給我們,姐你信不信?」
「我信」李夢婷點點頭說:「如果母豬會上樹的話,那我就信!」
我拉起李夢婷的手就走向路邊她那輛法拉利:「我就知道你不信我,走,我們現在就去七里塘見簫媚,我證明給你看。」
李夢婷這回真心焦急起來了:「陳瑜,我們兩個半夜跑去陳家莊園,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你別傻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李夢婷雖然極力不贊同,但是最後還是擰不過我的固執,最後只能抱著最壞的打算,跟我開車去了七里塘陳家莊園。
天上有月,月缺如勾。
簫媚這會兒還沒有睡下,她正坐在書房窗邊,桌面上放著一張泛黃的黑白照片。照片上依稀能辨認出背景是一處很骯髒破爛的低階診所病房,一個模樣阮媚的少女躺在病床上,床邊有張嬰兒小床,裡面躺在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而阮媚少女滿眼不捨的望著小床上的小娃娃。
簫媚伸出芊芊玉手摩挲了一下發黃的黑白照片,輕輕的嘆息一聲:「多少年了,十七年還是十八年?」
「咔嚓!」
隨著開門聲響起,女僕阿香慌慌張張的闖進來:「夫人,不好了。」
簫媚臉上的哀愁瞬間不見,一張臉只剩下無邊的冷漠,不帶一絲感情的目光落在阿香身上瀏覽了兩圈,淡淡的說:「阿香,你跟在我身邊有十多年了吧,怎麼不拿我的話當回事,我不是說了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