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我一下子說右邊一下子上一點,讓美女班長的小手在我胸膛上摸來摸去。她的小手真的很柔軟光滑,讓我挺舒服的,不過爽是爽了,但是最後卻好像撩撥得我有點兒邪火起來了,純情少女不經意的一舉一動,對我都有著異樣的誘惑力。
唐安寧雖然比較單純,但她可一點都不笨,眼看我呼吸都急速了,目光還火熱的盯著她的臉看,她就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忍不住大感羞澀,揚起手打了我一把,嗔怪的說:「好呀,原來你是裝出來故意害我緊張的。」
我沒想到自己的這點小伎倆居然被美女班長看穿了,有點兒小尷尬,就厚著臉皮嘿嘿的笑了兩聲,說:「誰叫你不搭理我來著?」
「流氓!」
唐安寧罵了我一句流氓,然後可能就想起了她前不久被我偷吻的事情來,然後臉頰就更加紅艷了。沉默了兩秒,她忽然勇敢的抬起頭,眼眸中滿是羞澀,小聲的問了一句:「陳瑜,那個,親吻到底是什麼感覺?」
我一擊得手就立即趁勝追擊,而鍾建明拼命的反抗,貼身戰鬥,拳拳到肉,沒一會兒我們倆都飆血了。
這傢伙腦門上捱了我幾拳,眼角都被打得崩裂了,不停的在流血,而我下頷也吃了他幾拳,嘴角溢血,不過鮮血流到我嘴裡,一股子腥腥的味道,疼痛和腥味大大的刺激了我內心的暴戾,讓我越戰越勇起來。
我又硬抗了對方一拳頭,然後用了一個挨身炮的招式一下子逼近對方,然後迅速的在對方胸膛上嘭嘭的來了兩拳,打得對方退到二樓臨街的玻璃窗邊,搖搖欲墜。
我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彎下腰,肩膀向前,用了一個公牛衝撞的招式,猛然的竄過去撞在鍾建明的身上,巨大的力量讓我們一起撞碎了落地窗,雙雙從汽修廠二樓往大街上墮下去。
大街下面有好幾百人正在對著樓上指指點點呢,忽然聽到嘩啦的一聲,二樓落地窗被撞碎,兩個人直接從二樓視窗墮了下來……
「轟隆」
一聲巨響,我們鍾建明驚天動地的墮在一輛麵包車頂上,巨大的衝擊力硬是把麵包車砸出了一個大凹坑,不過墊底的人是鍾建明,二樓離開車頂不算太高,加上有這傢伙墊底,所以我只是受了點輕傷。
至於響尾蛇就慘多了,他估計肋骨都斷了好多根,這會兒無力的躺在車頂上,嘴角留著血。
周圍滿大街的人都震驚的望著車頂上這一幕,他們正想說這兩個人不知道是死是活?然後就看到我搖搖晃晃的在車頂上站了起來,我居高臨下的望著響尾蛇,反手抹了一把嘴角的紅色汙跡,倨傲的宣佈:「你輸了。」
鍾建明已經沒有能力回答我的話,不過他的手機倒是響了起來。我猶豫了一下就從他口袋裡拿出手機,卻發現上面寫著大姐兩個字,按下接聽鍵,裡面猛然傳來塗文軒母親鍾金蘭的聲音:「阿明,我讓你收拾陳瑜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
果然鍾建明來找我黴氣是塗文軒母子指使的,我嘴角勾勒出一抹獰笑,對著手機裡的人說:「對不起,他搞砸了。」
「你是誰?阿明呢?」
「呵呵,塗夫人真是貴人多忘事,這麼快就忘記我了?」
鍾金蘭失聲驚呼:「你是陳瑜那小雜碎,我弟弟的手機怎麼會在你手上,他怎麼了?」
「呵呵,有興趣的自己來明達汽修廠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我說完之後,也不管鍾金蘭憤怒的罵聲和追問,直接把手機給摔爛了,然後從車頂上像是一頭矯健的獵豹般彈跳下來。嚇得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多遠一點兒,但是又忍不住睜大眼睛好奇的望著我這個凶神惡煞,有個染著黃毛戴著耳釘的小混混終於認出我來了,失聲的驚呼說:「我就說是誰這麼猛,敢帶人來掃蛇哥的場子,原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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