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眼,冷冷的說:「你們可以進去玩,不過你們最好悠著點。」
我和謝天來對視笑了笑,然後隨手扔出一百塊錢進場費,走進了音樂聲震耳欲聾的夜總會大廳。
從規模來看,魅色夜總會跟我們金殿的夜總會差不多,不過金殿裝修比較豪華一點兒,而且金殿比較正規,而這魅色就顯得比較混亂不堪,到處瀰漫著菸酒和香水混合的糜爛味道。
領舞臺上有個衣著暴露的狂野美女在領悟,舞池裡的男女盡情的跳舞。有些人臉上的表情都不太對,像是磕了藥似的,還有些女的被幾個男的圍著各種趁機揩油,時不時傳出來幾聲尖叫。舞池邊上有些負責看場子的小混混,也是叼著煙拎著啤酒在三三兩兩的聊天,好像只要不是發生很大的事情這種情況他們都不會去管的。
謝天來手下二十多個兄弟已經混了進來,五六個人坐一桌,全部坐在一個小區域裡,我們倆正要過去跟兄弟們集合,忽然旁邊桌子有個女生站了起來,欣喜的跟我打招呼:「陳瑜!」
「唐安寧?」
我聞言忍不住轉頭,卻錯愕的發現是唐安寧那小妮子,她今晚身穿繡花白襯衫,搭配著一條黑色百褶裙,衣襟上結著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顯得非常的清純動人。
唐安寧身邊還有一個穿著白色體恤和藍色短熱褲的女生,那身材真心是讓人垂涎三尺,不是唐安寧的閨蜜徐捷還有誰?
徐捷身邊還坐著幾個男女青年,其中有一個二十幾歲的黃毛男子我也認識,他是徐捷的哥哥徐江,欠下響尾蛇一屁股高利貸還曾經想把徐捷推給響尾蛇當小情人的那個無良傢伙。
原來今天是徐江的生日,一幫人在給徐江慶祝生日,徐捷把唐安寧也叫出來了。
唐安寧和徐捷見到我之後,開心的笑成了花兒臉,唐安寧還直接的拉我在她身邊坐下來,說還找什麼桌子,一起坐得了。
我和謝天來兩個只好坐了下來,不過我剛剛在唐安寧身邊坐下來的時候,在座的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頓時對我有點不滿了,用一種帶著敵意的目光在瞪著我,好像很不妥我的樣子。
我先是有點兒愣住,然後看看身邊正殷切的給我倒啤酒的唐安寧,瞬間有點兒明白了,感情這傢伙是想泡唐安寧,見到我出現之後唐安寧對我好似很要好,他就敵視我了,把我當成了情敵看待。
那傢伙見唐安寧親密的坐在我身邊,目光陰狠的看了我兩眼,然後主動發話說:「徐江,不主動介紹一下這兩位新來的朋友嗎?」
徐江挺怕我的,而且他知道我這個人不喜歡張揚,他就很簡單的給我做了個介紹:「這位是我妹妹的好同學陳瑜,另外這位是……」
我接過話說:「這位是我朋友,謝天來。」
徐江也連忙的把在座我不認識的幾個男女介紹給我們認識,其中鄭重介紹了那個拿我當情敵的傢伙,說:「這位是我的朋友,叫伍文權,家裡是做水產養殖生意的,特有錢。」
伍文權聞言臉上有點悠然自得,晃了晃手腕上的那塊十幾萬的江詩丹頓手錶,然後故意的問我說:「陳瑜你家裡是做什麼的?」
我就坦白的說:「我家在淺河村,家裡是種田的。」
伍文權臉上頓時多了一抹飢色:「那就是說你是農民咯?」
唐安寧聞言頓時有些不滿,出聲說:「職業不分貴賤,農民又怎麼了,農民最光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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