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驚,看來簫媚今晚本來是準備借題發揮,利用這次機會狠狠打擊二叔公一幫人的,可能她甚至已經想好了如何消滅二叔公和陳文這股勢力。
不過,她這樣做肯定會落下一個對長輩下毒手的不好聲譽,而且手段太急躁暴力了一點。我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依照簫媚以往縝密的心思和過人的心計,按道理說她應該不會使用這麼激進的手段。現在她似乎很趕時間,急著要在短時間內搞定二叔公一幫人似的,為什麼呢?
鬼手大概也看穿了簫媚今晚想藉機將他們一網打盡,所以毅然的來了個棄卒保車,犧牲自己儲存二叔公一幫人,他聽到簫媚肯定的回答,立即就沉聲說:「好,我自斷一臂,給你一個交代。」
這傢伙生怕簫媚會反悔,劈手奪過身邊一個手下的鐵管,反手一棍敲在自己的左臂上面。只聽到咔嚓一聲響,當真硬生生的把他左臂給敲斷了。周圍的人見狀都忍不住暗暗心驚,畢竟砸得別人的手誰都敢幹,但是自己砸斷自己的手,這可需要莫大的勇氣。
鬼手疼得臉上的肌肉不停的跳動,他扔掉鐵管,抽著冷氣問簫媚:「夫人,這樣可以了吧?」
簫媚也不好當眾反悔,只能不甘心的看了二叔公一眼,冷哼一聲說:「你們好自為之吧!」
說完,她就轉身想牽著我的手離開這裡,我不著痕跡的掙脫了她的手,然後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我朝著李夢婷和陳文兩個人跟前走了過去。
李夢婷看我的眼神非常的複雜,眼眸中似有千言萬語卻不不能說出口。
陳文則如臨大敵的警惕望著我,甚至還下意識的擺出防禦的架勢。我見到這傢伙的站姿,就明白這傢伙也是個練家子,再細看他的雙手,手背上有一層明顯的繭子,只有經常練拳的人手背才會有這麼一層拳繭。還有他右手的食指也有一層厚繭,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傢伙平日除了練拳之外,還經常練習熱武器,右手的食指繭子就是長期扣扳機磨出來的。
我看了陳文兩眼,忽然出手,兩根手指閃電般插向他的眼睛。
陳文大驚,不過他反應超級迅速,微微仰頭就避開了我這閃電般的雙指插眼,同時急忙的退後幾步:「你想幹嘛?」
「呵呵,反應速度挺快的嘛,看來你也是練過的,但是剛才為什麼被我輕輕鬆鬆一拳打倒了?」我冷笑的望著陳文:「想必是故意讓我打傷的吧,還故意的躺在地上哀嚎,拼命的博取李夢婷的同情,讓李夢婷覺得我無理取鬧?」
李夢婷聞言臉色頓時變了,因為先去陳文確實表現得文質彬彬弱不禁風的斯文男子模樣,當時還被我一拳就撂倒了。現在看他的身手和動作,明顯當時是在演戲,這麼一來,陳文先前說的那些話就變得不可信起來。
她大約想到了我當時說的那句話:姐,我這麼不顧一切的想保護你,而且你卻選擇相信別人不相信我,你知道這有多讓人傷心嗎?
然後,她的俏臉就瞬間變得蒼白起來,一雙美眸充滿了愧疚的望著我,似乎想開口說點什麼?但是在二叔公、陳文等人的緊緊注視下,遲疑了半天也沒法說出一句話。
我望著李夢婷,輕聲的說:「姐,這可能是我最後喊你一次姐了,今晚你的表現,太讓人難過了。既然這是我們生命中一段美麗的錯誤,那以後我們就當彼此是不認識的陌生人好了,這樣或者對大家都好。」
李夢婷聽了我的話,眼睛瞬間就紅了:「陳瑜,我……」
我沒有聽李夢婷的解釋,告訴她大家日後當彼此是陌生人之後,就立即的轉身離開,甚至還是微微低著頭走出去的,因為我怕周圍的人看到我眼睛裡有不捨的淚花。
「這傢伙是誰?」
二叔公驚疑不定的望著坐在吧檯椅子上若無旁人的喝著酒的屠夫,有點憤怒的質問身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