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你算哪根毛,也敢威脅我們瑜哥?」
朱建輝捂著發疼的臉龐,驚愕的兩秒,才發出殺豬般的哀嚎:「我曹你娘咧,你個小崽子把我的富貴痣上的毛給拔了,天哪,我要殺了你……」
朱建輝還真的不顧一切的朝著秦勇撲去,但是秦勇已經練了一年軍體拳,而且是東星一幫兄弟練得最好的一個,朱建輝這種紈絝弟子打架又怎麼是秦勇的對手。他連秦勇的衣角都沒碰著,就已經被秦勇噼啪的甩了兩個耳光,一個趔趄跌倒在身邊的皮沙發上。
我也怕秦勇真把這傢伙給揍傷了,就示意秦勇可以了,然後似笑非笑的對終於冷靜一點的朱建輝說:「陳文我帶走了,如果你不忿氣隨時歡迎來河東找我黴氣。」
說完我瞥了一眼臉色煞白的陳文,對著哨牙他們淡淡吩咐:「揪這小子先離開這裡。」
哨牙和大羅小羅幾個如狼似虎的衝上去,二話不說對著陳文就是先報以一頓老拳,打得這傢伙皮青臉腫嘴角溢血,這才拽著他的衣領跟著我一起走出包廂,張揚而去。
我們撤退的速度很快,一幫人開著三輛麵包車挾持著陳文迅速的離開河西。剛剛進入河東,我就讓開車的哨牙帶路把車子開進一條偏僻的衚衕裡,打算在這裡廢了陳文那孫子,免得夜長夢多。
但是剛剛停車,鄭展濤那輛車就傳來了驚呼聲,然後車門一下拉開,陳文那傢伙居然偷襲了看管他的鄭展濤跟王子天,搶先逃下麵包車,忙不迭的朝著衚衕亡命而逃。
我又驚又怒:「靠,你們怎麼看住他的,別讓他給跑了。」
小巷狹窄,開車不方便追趕,我們一幫人就棄車發足狂奔追趕陳文那傢伙。不知道是活該他倒黴,還是幸運眷戀我們,陳文像是無頭蒼蠅般一頓亂竄,最後竟然跑進一條死衚衕裡面。衚衕的盡頭是兩扇鐵柵欄大門,被一把鎖頭鎖著。
「跑啊,繼續給我跑啊?」
我們一幫人是死衚衕,也不急著追趕了,放慢腳步冷笑著一步步走上去,現在陳文已經是插翅難飛。
陳文眼害得我跟簫媚差點形同路人,害得大羅小羅兩兄弟差點反目成仇,害得哨牙染上賭癮差點十根指頭都被剁掉,害得秦勇成了癮君子差點毀了一輩子。他自然知道落在我手裡是什麼下場,這會兒最後一絲逃跑希望已經沒有了,他眼神充滿駭怕的望著一步步走過來的我們,絕望的不停拍打著鐵柵欄大門,喃喃的說:「開門……我不想死……開門……」
我剛想說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但是這時候鐵柵欄大門後面卻猛然出現一個身材妖嬈的身影,她在我們驚愕的目光中,動作非常快速利索的龍兩根小鐵絲在鎖頭裡撬動兩下,然後只聽到咔嚓一聲響,那大鎖頭居然讓她開啟了。
她迅速的開啟鐵柵欄大門,急聲對著陳文說:「快走!」
陳文這時候跟我們都看清楚了來人,一襲青色秀髮旗袍,長得千嬌百媚,不是李夢婷還有誰?陳文絕地逢生,連忙的從李夢婷開啟的鐵門逃了過去,同時拉起李夢婷的說,欣喜萬分的說:「婷姐,我們快跑。」
李夢婷卻瞬間掙扎脫了,她一下子越過鐵門,然後趕在我們一幫人衝過來之前已經把鐵門重新鎖上了,然後才隔著鐵門一臉決絕的陳文說:「陳文,我今晚救了你一命,欠下夫人的恩情也還清了。以後我跟你形同路人,我不會再幫你任何事情了,你好自為之吧。」
陳文聞言愣住,恨恨的看了李夢婷一眼,沒有說什麼,轉身倉狂逃跑。
我跟秦勇他們衝上來的時候,陳文已經跑出很遠一段路了,而且還有鐵門鎖死小巷通道,我們根本沒法追,我就對著李夢婷怒道:「你在幹嘛,把鐵門開啟!」
李夢婷搖頭:「不開。」
我臉色鐵青的說:「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