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琛幾個人的教官,被我如同罵街般的挑釁之後,他終於沒法無動於衷了,他臉色鐵青的對著祁琛四個人喝道:「等下!」
我聞言忍不住面色一喜,而剛要舉起甩棍要對我出手的祁琛四人動作俱是一頓,幾個人錯愕的回頭望著盧曦:「盧教官,你該不會是真的想跟這小子單挑吧?」
盧曦沒有回答祁琛幾個的話,而是走前兩步,望著面露喜色的我,似笑非笑的說:「陳瑜,你小子真厲害,死到臨頭還臨危不亂,居然還懂得使用激將法。既然你那麼想跟我單挑,那我就……」
此時此刻我心頭是非常高興的,看來盧曦礙於面子和脾氣,明知道我是在用激將法,但他還是要跟我單挑呀!只要他跟我單挑,就算我未必能贏他,也能拖延一點時間。張晴晴下車的時候我叮囑她把這事告訴簫媚的,我覺得只要我多拖延一分鐘就多一分活命的機會。
但是盧曦這傢伙遠遠比我想像中要無恥,我本來以為他會說既然我想跟他單挑,那他就跟我來一場單挑讓我死得瞑目的,但是沒想他話鋒一轉,咧嘴嘿嘿的笑道:「既然你那麼想跟我單挑,那我就偏偏不讓你稱心如意,我就不跟你單挑,哈哈哈……」
我聞言一怔,然後一張臉頓時布滿了憤怒,沒等我說話,盧曦就已經笑眯眯的望著我說:「是不是很氣呀,我就喜歡讓你看到一點希望,然後又狠狠掐斷這點希望,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很氣很絕望呀?」
「盧曦,我草泥馬!」
我這才知道自己被盧曦戲耍了,忍不住憤怒的罵了起來。
盧曦卻冷笑的對著祁琛幾個擺擺手,下令說:「幹掉他,我打電話讓人找到那個張晴晴,想辦法在她把我們的秘密洩露出去之前抓到她。」
祁琛幾個不再遲疑,四個人手持著甩棍對我一擁而上。我只能拼命的合金皮帶揮舞成一團,逼迫得對方幾人暫時沒法靠近我。不過時間稍微一久,我力氣不繼的時候必然是落敗慘死的結局。
就在性命攸關的時候,我忽然想起屠夫這傢伙來。這傢伙是一直奉命暗中保護張晴晴的,現在也不知道這傢伙在哪裡,是依舊在保護張晴晴呢,還是半途見到盧曦追我的時候他轉而跟著過來了?
我現在也不知道屠夫那傢伙現在在哪裡,但是我感覺屠夫今天暗中保護張晴晴的話,就一定暗中尾隨著我和張晴晴去過茶樓的,甚至我半路放下張晴晴把盧曦引到郊外,屠夫保不準會跟隨過來。
我現在就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一根稻草,也不管有沒有用能不能救命,一邊抵禦祁琛四人的圍攻,一邊扯著嗓子大喊:「教官——教官——」
盧曦這會兒正拿出手機要給狼群的人打電話,準備派人去追殺張晴晴呢,聽到我大聲喊教官,他就忍不住回頭瞄了我一眼,撇撇嘴說:「怎麼著,教官是你喊的嗎,想跟我求饒?」
我他媽的都沒精力搭理他了,一邊左支右絀、破綻百出的應付祁琛四人,一邊絕望的吼道:「教官!」
盧曦見我還喊教官,就張嘴想再譏諷我,可是這時候卻突兀的傳來一個洪亮有力又有點兒傻憨的聲音:「叫毛線咧,剛剛看到有簫媚帶人來接走你老婆張晴晴,我這才掉頭趕過來。」
盧曦和祁琛等人聽到這突兀的男子粗獷聲音都不由的嚇了一跳,齊齊的回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穿著廉價休閒襯衫的彪型大漢叼著一根雪茄大大咧咧的站在路邊,領口的兩顆紐扣沒扣好,衣襟鬆鬆垮垮的,隱隱約約能看見他胸膛上紋著一尊猙獰威武的八面佛,不是我手下的門客屠夫還有誰?
屠夫罵完我這個老闆之後,才轉頭對著盧曦幾個人沒心沒肺的咧嘴一笑:「不好意思,他喊的教官是我,屠夫教官,而不是你這小新兵蛋子。」
我本來是想把盧曦引到這裡幹掉他的,完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