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兄弟。
此時,我無疑是做到了。要生,大家一起走,要死,大家一起死在這裡。
赤眼見我終於現身,然後就露出了得逞的笑容:「呵呵,你終於肯出來了。」
我隨手把右手的蛇頭扔到腳邊草叢中,失去蛇身的蛇頭還張大嘴巴露出毒牙對著空氣一咬一咬的,生命力很頑強的它還不甘心似乎,似乎臨死也要咬上我一口。
我握著匕首冷冷的說:「我已經出來了,放了林峰。」
赤眼笑了笑,很無情的轉頭對程德成說:「你殺了林峰,其他的人幹掉陳瑜!」
程德成早就等著赤眼這句話了,於是就舉起匕首要殺林峰,但是林峰不知道是因為見到我出現重新強打精神,還是本著求生的本能,他忽然的銅右肩膀狠狠的撞倒了程德成,然後跌跌撞撞的鑽進旁邊的野草從裡。程德成怒罵了一句,拎著匕首就追進了草叢裡……
同時,剩下幾個狼群成員已經包圍著我過來了,生死關頭我也不長藏著掖著了,衝上去就跟幾個狼群成員打鬥在一起。他們身手還是比不上我的,沒一會兒我就有兩個人被我放倒了,另外幾個也受了輕傷,當然我付出的代價是身上也多了幾道刀傷,幸好不致命。
我的匕首上是淬了蛇毒的,五步蛇的蛇毒可不是蓋的,受了輕傷的那幾個傢伙開始還能騰跳挪閃,但是劇烈的運動只會加快蛇毒快速的進入心臟,從而毒發。沒兩分鐘,幾個人就察覺不對了,一個個出現頭昏眼花,中毒嘔吐的現象,都開始喪失了戰鬥力。
赤眼知道我在作困獸之鬥,俗話說兔子逼急了都咬人呢,他本來不想親自跟我動手,預防我臨死反噬的,但是他見幾個手下居然都倒下了,而且還出現中毒的症狀,他就頓時又驚又怒的說:「卑鄙,竟然在武器上弄毒藥!」
我活動了一下身手,冷冷的說:「再卑鄙也沒有你們狼群的人卑鄙,狼群四殺神之一的赤眼,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赤眼這會兒已經掏出一把三叉刺,冷哼的說:「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徒然,你以為在刀刃上塗毒,就能贏得了我嗎,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絕望!」
說完,他就一個箭步狂奔過來,我也不甘示弱的迎上去,匕首對著他的胸膛就紮了過去。
赤眼手中的三叉刺用了一招蹦刀的招式,用力在我的匕首上面一磕,鐺的一聲,我的匕首被他硬生生的磕開了,他趁機一拳打在我胸膛上,頓時打得我蹬蹬蹬的倒退幾步,站立不穩跌到在地上,匕首也撒到了一邊。
赤眼冷笑一聲,把他的三叉刺也扔掉,然後對著我勾了勾手指:「再來?」
我掙紮起來,朝著他就撲了過來,但是他格鬥技術不但比我強,甚至要遠比盧曦強,論拳腳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拳來腿往幾招之後,我很快被他用了一個帥氣的二段踢給又踢翻了。
赤眼這會兒就像是西班牙鬥牛士在慢慢戲耍虐死鬥牛一樣,他再次對著我勾勾手指:「再來?」
我剛想從草地上掙紮起來,頓時眼角餘光卻忽然發現身邊草叢裡有一樣電筒粗的事物,竟然是我剛才隨手扔掉的那半截蛇頭,尖吻蝮蛇嘴巴張得大大的,露出兩個鋒利的毒牙,一雙蛇眼瞪的很大,竟然還沒有死透,它雖然不能移動,但是卻想咬人。
我瞄了一眼蛇頭,頓時計上心來,伸手悄悄的把蛇頭抓在手裡,然後裝著艱難的樣子彎著身體爬起來。
「該結束了,死吧!」
赤眼見我爬起來,他就暴喝一聲,然後跨步沖拳,一拳砸向我的腦袋。
我一低頭避開他的拳頭,同時把握住手中的蛇頭往前一遞,巧合的是蛇頭剛好抵在了赤眼的喉嚨上,尖吻蝮蛇頭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一口咬在了赤眼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