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化了,此時正老淚縱橫的帶著狼群手下在給沒有親人的赤眼舉行水葬儀式。
一個穿著喇嘛正在負責主持水葬,他吹了一聲牛角,號角聲在夜裡顯得格外低沉淒楚,吹完之後用面無表情的對著幽幽大河水喊道:「赤眼,陶老來送你了。」
陶南雄顫顫巍巍的走上去,伸出枯瘦的手在骨灰盅裡抓了一把粉末朝著河裡撒了過去……
「赤眼,白麵來送你了。」
盧曦這時候跟陶老一樣,上去抓起一把粉末,輕輕的撒入河水裡。
「赤眼,阿修羅跟送葬者來送你了。」
頭髮花白,身材高大,臉上滿是坑坑窪窪顯得風塵僕僕的阿修羅跟穿著黑色長軍外套的送葬者雙雙的出現在供桌邊,各自伸手抓了一把骨灰,慢慢的撒入大河裡……
這時候,一個戴著眼鏡的手下匆匆忙忙的趕來,在陶南雄耳邊小聲的說道:「陶老,不好了,龍盟、陳家和林家同時對我們發難,白金漢爵俱樂部跟觀雲山莊都被他們給砸了。」
邊上一些狼群的頭目聞言就憤怒的說立即回去拼了,但是陶南雄卻擺擺手說:「算了,讓他們砸吧,今天是赤眼的死忌,我們不要在生事了。再過半個月就是秦延年升職坐正當局長的日子,這段時間他讓我們不要發生大規模衝突火拼事件的,不然會讓他不好辦。」
陶南雄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把目光移到阿修羅跟送葬者兩人臉上,徐徐的說:「我沒有兒子,你們四個從小就跟隨我,我嘴上沒說什麼,但是心中早拿你們當兒子般看待。阿修羅跟送葬者能回家,我很開心。不過赤眼的仇,我們一定要陳瑜跟林峰血債血償,半個月之後,等秦延年升職坐正,我們狼群就跟陳家和龍盟決一死戰。」
送葬者一張死人臉上沒什麼表情的變化,阿修羅則是皺了皺眉頭:「陳家跟林家實力都很強,龍盟東星裡面也不乏高手,其中有一個叫屠夫的傢伙,是東南亞最大的僱傭兵訓練基地頂級教官,外號叫屠夫,這傢伙的戰鬥力不在我和送葬者之下。如果我們正面跟龍盟、陳家、林家同時開戰,感覺未必能討到好處。」
陶南雄把目光望向盧曦,盧曦會意,開口說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陳瑜跟塗家父子有讎隙,而林峰跟朱建堔也是宿敵,我會在這半個月時間裡爭取和塗家父子、朱建堔達成同盟協議,一起聯手對付陳瑜他們。」
陶南雄手拄柺杖,望著幽幽河水冷冷的說:「我們狼群跟塗家、朱家聯手,掃平陳瑜林峰的勝算最少有七成。」
我在醫院裡住了四天,這幾天裡發生了不少的事情,不過都是跟狼群有關,準確的說法是狼群的產業遭到了陳家林家和龍盟的瘋狂報復,場子天天都被踢。不過狼群的人不知道為毛,開始隱忍起來,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生一次真正的火拼。
這種砸狼群場子發洩的情況到了第五天就停止了,主要是無論是站在狼群那邊的秦延年和站在我們這邊的章愛蓉,都給我和林峰打來了電話,大意都是要求我們收斂,如果我們繼續鬧出這麼大動靜,鬧得麗海市人心惶惶,他們就要收拾我們了。
在這幾天,林峰這傢伙如願以償的當上了林氏家主,不過他傷得比我嚴重,主要是流血過多,現在這會兒還躺在重症監護室裡療養。
龍盟和陳家、林家雖然消停了下來,狼群最近也當起了縮頭烏龜沒有什麼動靜,麗海市恢復了平靜,但是我們都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過不了太久了就是一場生死存亡的決戰。
我其實只是體力透支嚴重而已,在醫院裡休養了幾天就感覺自己恢復得七七八八了。
就在我準備出院準備吩咐兄弟們如何準備應對即將到來跟狼群決戰的時候,忽然屠夫過來告訴我一個讓我措手不及的訊息:小籠包跟毛昂的婚禮時間提前了,一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