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昂剛剛輸了一百萬美元,而且還當眾又丟了面子,這會兒正準備氣沖沖的帶著一幫手下離開。但是沒想到我會跳出來說要幫他打敗戰狼,他頓時就冷笑起來:「你自己要找死我不攔著你,如果你能打敗他我給你兩萬美元,如何你輸的話就自己爬去醫院吧!」
我身高只有一米七七,穿著黑色襯衫更像是一個大公司的上班族,所以他認為我這是自自尋死路。我轉頭瞄了一眼正在等著我的戰狼,然後對毛昂聳聳肩咧嘴笑道:「不,我只要兩百塊。因為這傻大個在我眼裡就僅值兩百塊而已。」
夜總會現在裡大多數人都是能聽懂普通話的,這些聽到我如此狂妄的話之後,很多人都對著我發出噓聲。不過也有些女的饒有興味的望著我,大約她們習慣以貌取人,見我長得比較清秀,戰狼長得比較粗獷,她們就希望我能贏吧。
毛昂也不看好我,他嗤笑一聲,然後轉頭對苗倫說:「這傢伙想跟你手下戰狼打一場,你怎麼看?」
苗倫皺眉的上下打量了我兩眼,撇撇嘴說:「沒有賭注的拳賽我的手下不打……」
他的話沒有說完,戰狼就粗生粗氣的狠狠道:「我不介意破例跟他打一場,因為我要撕破他那張可惡的臭嘴。」
苗倫聞言擺擺手作了個無奈的表情,然後吩咐說:「那戰狼你就隨便跟這傢伙打一場,權當是給現場的觀眾帶來一場精彩比賽的視覺享受。注意不要太暴力,打斷他雙手雙腳就可以了。」
周圍的人都用一種看可憐蟲的眼神看著我,在他們看來我就是個想出名的跳樑小丑,挑錯的出名的物件,他們覺得我肯定要被揍得半死不活了。就連毛昂,也搖著頭對我說:「這是你自己要求的。地獄的大門已經大開,自己下去跟魔鬼玩去吧。」
我笑了笑,伸手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兩顆釦子,然後一邊卷著衣袖一邊走進舞池擂臺,有些視力很好的觀眾驚呼:「看這傢伙領口露出的傷疤。難道是個高手?」
戰狼見我走下擂臺,他就立即迎了過來,跟我面對面站著。他是光著上身的,兩米的個子比我高出許多,身上肌肉極其發達,兩團胸肌還示威般的不斷跳動,一雙眼睛瞪得跟銅鈴般大小,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挑釁味道十足。
「傻大個,想捱揍啊?」
戰狼剛想說話,我已經原地猛地跳了起來,右手掌如刀,閃電般擊打在那傢伙的頸側大動脈上。這招是我跟林峰那傢伙學的,前不久在玉龍山脈我就是這麼被林峰給打暈的。眼前這個戰狼雖然很強壯,但是被我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打中頸側大動脈,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身體就軟綿綿倒了下去。
「哇——」
「什麼情況?」
「他會邪術?」
「這人好厲害啊!」
夜總會現場裡的人眼睜睜的望著戰狼被我一手掌砍倒,瞬間一個個都驚呼起來,就連苗倫手中的紅酒杯也啪的一聲掉地上摔碎了,他睜大眼睛吃吃的說:「怎麼可能。這傢伙這麼可能贏得了戰狼?」
毛昂這會兒是既驚喜又懊悔,驚喜的是我畢竟是代表他的人出戰,而且乾淨利落的撂倒了戰狼,在面子上給他扳回一城。懊悔的是他剛才小覷我的實力,沒有敢跟苗倫賭錢。以至於白白錯失了贏錢的機會。
我見毛昂看我那不一樣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的表現已經得到了他的認可,不過我卻不急著跟他套近乎,因為如果我屁顛屁顛的上去跟他套關係,他頂多隻會拿我當是一個投靠他的小拳手看待。所以我打算跟她玩點欲擒故縱的小手段。
我裝著很滿不在乎的樣子整理了下黑色襯衫,然後瞄了毛昂一眼,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記得幫我把吧檯那邊的帳單給買了,再見。」
說完,我就瀟灑的朝著酒吧門口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