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輛計程車過去海灣酒店,來到三樓西餐廳,此時不是用餐時間,整個西餐廳裡的顧客都寥寥無幾,在服務員的引路之下,我在最角落的卡座裡見著了杜若琪。
她身穿一套白色職業套裙,正翹著二郎腿優雅的坐著,那雙穿著透明絲襪的美腿就顯得格外的修長,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的尖頭細高跟鞋。拋開這女人跋扈的性格來說,她確實長得挺漂亮的,身材也很不錯,屬於走在街頭能讓男人頻頻回頭的那種。
杜若琪後面還站著兩個彪型大漢,一個剃著鍋蓋頭,另外一個理著平頭,都是穿著黑色體恤和黑色西褲,那強壯的肌肉把體恤撐得鼓鼓脹脹的。就像是兩個重量級的拳擊手。
杜若琪正滿臉無聊的用手中的匙更攪拌著杯子裡的咖啡,見到我進來的時候,眼睛一亮,然後俏臉上出現了一絲揶揄之色:「沒想到你真敢來。我還以為你身份暴露了之後,會驚慌失措的立即買飛機票討回麗海市呢!」
「我來緬北的目標還沒有完成,我不會狼狽而逃的。」
我站著瞄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她職裝套裙的衣領開得有點兒低,從我站著的這個角度居高臨下甚至能看到一抹驚人的雪白,我目光就下意識的在上面都流連了兩秒。但是我這細微的小舉動立即就被杜若琪給發現了,她頓時俏臉上飛快的浮起一抹羞惱。同時美眸裡迸出冷冽的寒芒,咬著貝齒喝道:「死到臨頭還狗改不了吃翔,郝得、哥勒,先給他一點顏色看看,讓他老實點兒。」
杜若琪一聲吩咐,原本抱著雙臂站在她身後對我虎視眈眈的兩個彪型大漢頓時就獰笑著朝我走過來。他倆身高都在一米八,比我稍高,體型也要比我龐大得多。所以覺得兩個人對付我就跟兩個大人來揍一個孩子似的,對我根本沒有多少防備。
我也站著不動,等到他們兩個走近剛要對我出手的剎那,我就瞬間動了。手掌如刀,閃電般一下砍在小平頭頸側大動脈上。這傢伙頓時悶哼一聲,兩眼一翻,直接昏倒了下去。
鍋蓋頭見狀大吃一驚。猛然一拳擂向我的胸膛,眼疾手快的用手一下子扣住他的手腕,用了個擒拿手中的分筋錯骨技巧反手一擰,這傢伙就不受控制的低聲慘叫起來。可是他的叫聲剛剛響起。我就一記右勾重拳砸在他下頷處,他叫聲就戛然而止,身子直愣愣的轟然倒地。
打鬥的動靜不大,而且還是在卡座裡。所以沒有引起外面服務員的注意。
杜若琪明顯低估了我的身手,她自以為帶來兩個彪型保鏢能穩穩的吃死我,但是沒想到我這麼彪悍,一個照面就已經把她兩個保鏢給撂倒了。
她剛剛想尖叫。我已經迅速的拿起桌面一支餐叉對著她的臉說:「別喊,不然我不介意在你漂亮的臉蛋上劃出幾道醜陋的傷痕。」
如果我說殺了她,杜若琪未必會怕我,但是我說在她臉上弄幾道傷疤,把她變成醜女,她頓時就嚇得不敢輕舉妄動了,一雙杏眼充滿了畏懼之色,連連的點頭:「我不喊……」
我看看地上兩個昏倒的保鏢,還有外面隨時可能從卡座門口經過的服務員,猶豫了一下就說:「我們先換個地方,然後談談怎麼處理我們的事情。」
為了防止她突然逃跑,我就拉著她的手,拽著她離開卡座。
杜若琪被我拉著她的手,俏臉就不可避免的多了一抹紅霞。我本來以為她會找機會反抗或者跟酒店員工救援的,但是沒想到她居然很老實,就這麼的被我牽著手走出來海灣酒店,看我的眼神竟然還有些複雜。
毛昂跟我從鹿鳴莊園出來之後,他就問我到底啥事得罪他姐姐了?
我也不敢說自己陰差陽錯之下給他姐按摩摸了他姐了,只能尷尬的說昨晚跟杜若琪出現了點小誤會,我不小心用手摸了她一把。毛昂就睜大眼睛吃驚的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