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劍初小聲的用白話跟利哥那幫人嘀咕了兩句,同時還得意的揚了揚手腕上那隻江詩丹頓手錶,對著我努了努嘴。然後利哥跟周圍的幾個俊男美女同伴都互相對視一眼,變得笑眯眯的起來。
我就故意裝著聽不懂他們的話,用標準的普通話問秦劍初在說什麼?
秦劍初嘿嘿的笑著說:「沒有,我在跟他們說你是我姐的男票,還送了我一隻名錶,跟他們說你是自己人。」
「哦」我憨笑著點了點頭,裝出一副傻乎乎的樣子。心中已經在冷笑,麻辣隔壁的,都跟你朋友說我是「老襯」了,還說是自己人,今天不整死你這小崽子我就不姓陳。
秦劍初趁機把我跟那個叫利哥的傢伙互相介紹認識,然後還介紹了周圍的人,我都一一笑著跟他們打招呼了。
帝豪三樓大廳平日跟一樓的普通顧客大廳沒什麼區別。也有舞池音樂霓虹,甚至這三樓的大廳比一樓還小一點,只不過是裝修得更加豪華,服務質量也更好,此時大廳裡燈光低迷。沒有音樂,巨大的螢幕上在直播世界盃預選賽。
秦劍初說平日晚上都要艷舞之類表演的,但是最近世界盃預選賽開始了,三樓這大廳就不放dj跳舞了,而是直播世界盃預選賽。在這裡可以賭球。據說這裡一夜賭球的賭注就高達幾百萬,今晚也有幾場足球賽,眼前這位利哥就是負責收賭注的,如果我想玩可以買下一場阿聯對伊拉克的比賽,賭注是五萬塊起步。
現在他們看的是泰國跟澳大利亞的比賽,下一場比賽要到十一點多才開始,時間還久著呢,而且也我不懂足球,所以興致泱泱的說:「下一場太晚了,我還是不賭了。我開開眼界就可以了。」
那個叫利哥的傢伙見我不賭球,眼睛眯了眯,然後就笑呵呵的說:「也是,陳兄弟你不玩賭球也不要緊,其實一場球賽九十分鐘,而且預選賽的比賽都不是非常好看,所以我們這些球迷有時候都看得打瞌睡,更不要說你了。不過不要緊,我們在看球賽的時候預防無聊,一般還有點別的節目。」
「啥節目?」
「鬥地主,有沒有興趣?」
我睜大眼睛望著這幫省會公子哥:「你們還玩這個?」
秦劍初就笑著解釋說:「鬥地主怎麼了,人家玩21點跟梭哈,還不是玩了一個世紀現在還流行?雖然是玩鬥地主,但是我們玩的有點大,底注一萬塊,炸彈跟春天都翻倍,陳瑜要不要跟我們玩?」
剛才秦劍初給我介紹這幾個俊男美女的時候,沒有聽他介紹哪個女的是楊曉燕,估計股神楊定坤的孫女還沒來。我閒著無聊,而且想教訓教訓秦劍初這傢伙。所以就滿口的答應了下來。
於是,利哥叫讓我跟秦劍初一起坐下來玩鬥地主,另外那幾個俊男美女就圍在旁邊看熱鬧,開始的時候利哥還不動聲色的用白話跟秦劍初說了一句:「今晚目標就是從這凱子身上贏一百萬,如果成功了你賭輸球欠下我的那二十萬就不用還了。」
秦劍初眼睛裡閃過一絲興奮之色。應道:「得咧。」
我就故意張大眼睛作出茫然的表情望著他們:「你們在說啥?」
利哥一副恍然的表情道歉說:「哎呀,我習慣性的又說地方話了。忘記了陳瑜你是從麗海市來的,聽不懂我們的地方話,等下我一定注意。」
他說著就讓夜總會服務員拿來一副嶄新的紙牌,然後讓我檢查了一下牌沒有問題之後就開始洗牌派牌,看他手法挺熟練的,應該是個老賭徒。
第一把,利哥是地主,我跟秦劍初是農民,本來我跟秦劍初是能贏的,但是因為秦劍初「不小心」打錯了一張牌,導致最後能贏的牌反而輸掉了。這一局沒有炸彈,所以我跟秦劍初只輸底注,也就是每人輸給利哥一萬塊。
「不用急著給錢,先記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