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還有現在酗酒的情況都告訴了張晴晴。
我正喝著酒呢,然後就收到了一跳簡訊,竟然是張晴晴原先的那個手機號碼發來的,簡訊上說讓我別酗酒,還讓我好好照顧李夢婷。我見了一怔,然後狂喜,立即回撥了電話過去。可是卻提示還是關機,我恨恨的把手機砸在吧檯上:「可惡!」
「先生,您的酒!」
調酒師把一杯威士忌推到了我面前,我搖搖頭說不要了,秦箐這時候回來看到這一幕,就故意問我怎麼不喝了?
我看了她一眼說:「胃不舒服,不想喝了。」
秦箐聽了就直接翻了翻白眼,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死要臉,明明是晴晴讓你不喝,你就乖乖的不敢喝了。」
我聽不清楚秦箐的話,就錯愕的問:「你說啥?」
秦箐說:「沒什麼,晴晴負氣離開了。你有什麼打算?」
「不知道,想先找到張晴晴那娘們再說。不過我讓很多人幫忙打聽,可是好多天過去了,現在還是沒有一點訊息。」
秦箐其實知道張晴晴在哪裡,可是她對張晴晴發過毒誓不能告訴我的,所以她現在很有心幫我,卻又很無奈,她眼睛溜溜的轉動了兩下。然後就忽然說:「晴晴的興趣是什麼?」
「當老師教書呀,問這個幹嘛?」
「那你說晴晴離開之後會去哪裡?」
「有可能到一座陌生的城市繼續當老師吧」我說到這裡忽然眼睛一亮,欣喜若狂的說:「對了,前不久有人高薪請張晴晴去廣州一所私立高中當老師。張晴晴可能會去了那裡!秦箐,謝謝你提醒我呀!」
我喝多了兩杯,加上突然有了張晴晴的線索,整個人興奮之下。就跟看到國足進了球的球迷般,高興忘形的一把抱住秦箐。然後在秦箐驚愕的目光中,啪的在她俏臉上親了一口,弄得她臉上都有口水了。
「混蛋登徒子。你敢佔我便宜!」
秦箐被我親了一口之後,俏臉迅速的染上了一層紅暈,然後就惱羞成怒起來,揚起拳頭就要打我。她是刑偵出身的,我可不敢讓她揍,就連忙的一邊躲一邊求饒,周圍的人都好奇的看著我倆。秦箐沒好意思追著我打,就恨恨的罵了我一聲流氓。然後才重新坐下來喝酒。
第二天,我就找人查了張晴晴唸的那所大學退休教授,而又在廣州私立高中當校長的,很快就有了訊息。又一個叫韓亭松人符合這條件,現在正在天河區文華高中當校長。
我得到這個訊息之後,什麼都沒有帶,就兜裡揣著幾千塊錢,然後買了飛機票前往廣州。等到達廣州,才給簫媚打了個電話,簫媚聽說我跑去珠三角找張晴晴,有驚又怒的說:「那邊是義門的地盤,你前不久才把李文賦的耳朵給割掉了,現在還敢往那邊跑,不要命了?」
「切,我來這邊是找晴晴,又不是去找義門鬧事。況且廣州這麼大,人口過千萬,比我們麗海市人口密集多了,地方也大得多,我就不信能這麼巧碰到李文賦那小比崽子。」
簫媚還是很擔心,想叮囑我幾句,可是我這時候站在文華私立高中學校門口外呢,正好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從學校門口出來。
她留著齊耳短髮,穿著薄薄的露肩針織衫和一條韓版修身鉛筆褲,腳穿一雙乳白色的細高跟鞋。手上拎著一個紅色的香奈兒手袋,一邊走進來,那雙桃花眼一邊四處看著,像是在找計程車,不是張晴晴那娘們還有誰?
李文賦被我收拾之後就不敢囂張了,撿起地上那隻殘耳嗚嗚的哭著,被義門的人連忙攙扶到一邊去。
陶南雄被朱建堔用一條繩子親手勒死了,連林峰看得都有點兒皺眉。因為林峰雖然也是那種暴戾的性格,但是林峰的暴戾其實是很外露的,不像朱建堔城府那麼深,現在看朱建堔親手勒死陶南雄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