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龔的,這是我們跟陳瑜的恩怨,你帶人來趟什麼渾水?」
朱永雄見到龔千夏帶著一幫人出現的時候,臉色頓時就變了。他這會兒已經顧不得讓手下圍攻我跟秦勇幾個了,連忙的把手下全部聚集到一起,退出一段距離來。
謝天來一幫兄弟終於有機會沖宏發大廈裡衝出來。大夥見到秦勇受重傷了都是非常惱怒。我給秦勇檢查了一下傷勢,傷得很重,但是估計不會致命。於是就讓哨牙跟倪安琪帶人先送秦勇去醫院。自己則帶著謝天來、大羅小羅一幫東星兄弟迎向龔千夏,神情複雜的問她怎麼來了。對於她的會在這種時刻趕來幫助我,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有些人冷漠是為了隱瞞自己的真實內心,比如張晴晴。但是有一種人就是屬於那種因為不會交際,或者說她不擅長也不喜歡交際,所以給人一種不好接近的感覺,龔千夏就是這種女人。我見了她這麼多次,她臉上始終都的那副冷冷冰冰的表情,從來沒有見過她笑。現在她也是這樣,一股古井不波的平靜表情說:「你說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所以我當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義門對付你們而坐視不理。」
我聽到她這話,就知道她已經認可了我們東星的實力,已經決定跟我們合作,所以她不想見到義門把我們東星敢滅掉,不然她就少了一個強而有力的盟友了。
我們東星的人有近百,而龔千夏帶來的人有五百,兩幫人合二為一的時候瞬間就逆襲了朱永雄跟李文賦帶來的一幫人。秦勇在東星裡很有人緣,他的受傷激怒了所有東星的兄弟。我望著對面驚魂未定的朱永雄跟李文賦還有他們身後的那幫手下,看得出這幫傢伙有點兒像逃跑了,我就眉頭一跳,冷冷的說:「一直聽說義門有多厲害,是什麼珠三角地下王者。兩百人圍攻我們七個人躺下了五十多個,現在偷襲不成就灰溜溜的準備夾著尾巴逃了,王者。我呸。」
朱永雄跟李文賦都是在這城市裡橫慣了的人,從來沒有道上的人敢這麼小覷他們,而且兩廣人都有一種脾氣就是倔強,尤其注重面子,所以本來想撤退逃跑的李文賦跟朱永雄兩個都不能忍了,怒吼了一聲說:「有本事等二十分鐘。我們一個電話調動其它堂口的弟兄過來,看踏不踏平你們東星跟小刀盟?」
龔千夏冷淡的說:「陳瑜,跟這種偷襲之人別多費口舌了,動手吧。」
我點點頭,對著身後謝天來一幫東星兄弟大手一揮:「給秦勇報仇,兄弟們走起!」
「殺!」
大羅和小羅兩尊鐵塔大漢發出憤怒的吼叫,然後帶著王子天、李宏城、鄭展濤一幫兄弟如狼似虎的撲向對面,龔千夏的幾百個手下也毫不猶豫的蜂擁而上。朱永雄跟李文賦知道如果逃跑的話被沿路一直追著打,那躺下的兄弟可能要更多。只能硬著頭皮命令手下跟我們拼了。
在一片怒吼聲中,兩幫人如同兩道浪潮般狠狠的撞在一起。這時候強弱之分就很明顯的區分出來,東星一幫身經百戰的兄弟就如同熱刀切牛油般輕易的撕扯開對方的陣容。小刀盟的人隨後跟著掩殺。義門的人頓時如同被割麥子般嘩啦啦的倒下,慘叫聲響成了一片。
這場戰鬥沒有維持多久就結束了,朱永雄跟李文賦兩個傢伙在混亂中溜走了。最後秦箐帶著一幫警察姍姍來遲,龔千夏他們一幫小刀盟的人聽到警笛響起的一顆,就從大街各條小巷裡化整為零全部開溜了。秦箐帶著一幫手下來到的時候,只剩下我們一幫東星的兄弟,還有滿地都是受傷的義門成員,她氣得柳眉倒豎杏眼睜圓:「陳瑜,你搞出這麼大個爛攤子,讓我怎麼收拾,你讓我報告怎麼寫。怎麼跟上頭交代?」
我見到秦箐這氣急敗壞的樣子,就忍不住笑著說:「秦美女警官你弄清楚,這個爛攤子不是我搞出來的。是朱永雄跟李文賦他們過來挑事。還有至於你說的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