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當在場的眾人目光追上了阿蘭娜那堪稱神速的身影后,一聲清脆且洪亮的聲音從這位名叫克魯斯的校軍臉上發了出來。
毫無疑問,阿蘭娜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了這位嘲笑他人的校軍一記耳光。
而且這記耳光的力道似乎還不小,竟然給這位裝有機械義肢的,體重足足重有110KG的校軍扇了跟頭,猛的翻滾起來!
校軍那標配的BK7機械手臂與由鋼板製成的地面碰撞產生了巨大的聲響,這種刺耳的聲音在清晨裡有些格外的吸引人。
“什麼情況!?”
金屬的碰撞聲立刻驚動了不遠處正常巡邏的警衛隊,很快,這群護臂上帶有U標識的警衛便來到了現場。
可這批警衛隊的頭目,一位裝著機械義眼的老兵在看到這場騷亂的源頭是阿蘭娜後卻皺了皺眉頭。
只見這位老兵輕輕的揮了揮手後便帶著警衛隊離開了這裡,似乎並不想招惹這塊燙手的狗皮膏藥。
“這是自己第幾次出手打同類了?”
這個念頭在阿蘭娜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她只記得自己第一次打人的時候的還是個一階的衛軍,理由的話,好像是為了拯救一位下層區的修女不受到自己同僚們的侵犯。
雖然那個時候的阿蘭娜就已經知道自己這麼做的下場會很慘了,但她還是出手了。
也因為那次事件,這個女人被罰了半年的軍功,並被降級為了二階衛軍。
時過境遷,如今就連阿蘭娜本人也沒想到她居然可以依靠地位在海默利安中不受一些新法典的制裁。
“真是可笑啊···”
“這種只為了穩固上層利益的法律真的有其存在的必要嗎?”
阿蘭娜在心中自嘲了一句後便把目光聚焦在了那位趴在地上的校軍身上。
此刻,脖子脫節的狀態讓這位校軍的嗓子有些微微的發辣,甚至連呼吸都帶著一股血腥味。
這位名叫克魯斯的校軍可能根本就沒有想到,僅僅是因為自己嘲笑了幾聲最下級的『垃圾』居然就會被如此的對待。
“這傢伙絕對是個瘋子!”
“媽的!”
“媽的!”
“媽的!”
“媽的!”
克魯斯在內心大罵著,而時間也因在場的緊張氣氛而變得緩慢。
一步,二步,就當阿蘭娜走到了這位名叫克魯斯的校軍的面前時,這位體型巨大的男人哭了起來,他開始艱難的拖著自己半癱瘓的脖子對著阿蘭娜哀求道。
“對不起!求您原諒我!”
不過,見慣了生死的阿蘭娜卻沒有因此而買賬,她狠狠的抓起了面前這位克魯斯的頭髮,表情十分的陰森的說道。
“你在笑什麼···?”
阿蘭娜提出了問題,可是空曠的校場上是那麼的寂靜,大家都驚愕的看著這位身材高挑卻又面露兇光的女人。
現在,再也沒有人會覺得關於這位先鋒的傳說是假的了。
在眾人的圍觀下,阿蘭娜就這樣平靜的拖著克魯斯的頭髮在校場上行走著。
最後,她來到了人群面前,也不管手中那位校軍的脖子斷沒斷,只是狠狠的把他拖了起來,用著她那對碧藍的眸子再次注視起了臺下的新兵們。
“聽著!”
“這些衛軍們雖然軍銜低,但那也是我們的戰友,上了戰場,我們是要把背後交給他們的!”
“這些傢伙們也許很弱小,但絕對不卑微,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用生命在扞衛這座城市的英雄!”
阿蘭娜說完便狠狠瞪了一眼手中的克魯斯,拽著他後背的衣服用物理的方式把他“送”回了隊伍裡。
“我不論你們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