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對於孔龍王這個學術嚴謹的老教授來說,是多麼可恥的行為。“太子有如此超凡才學的賢內助,應該為之感到自豪,而不應起賊心,行那屑小行為。太子學業從零開始,更不可輕浮,應該多向太子妃學習!”
“賊心?嘶……”李承乾倒吸了一口氣。
“不是,夫子你誤會了。”蘇宓連忙解釋,“這兩句詩確實是殿下口中吟出,非我……”
孔龍王語氣溫柔地說:“太子妃不要誑老夫,太子殿下連千字文才在昨日學的,何來能力做出如此好詩?”
李承乾氣暴了,被這個死老頭子這樣說得一無是處,再被他說下去,自己都不是男人了!“天才!你知道什麼叫天才不?就我這樣,我沒讀書也能給你做詩,信不信,我現在就當場做一首給你聽聽: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他隨口背了一首出來。
孔龍王和蘇宓兩人都呆了,瞪著大眼睛看著李承乾。孔龍王先反應過來,讚道:“好詩好詩!”他用看偶像的目光,看向蘇宓:“太子妃才華藏而不露,孔某佩服!”
這回論到李承乾呆了,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這……我做的詩啊……”
孔龍王笑著對李承乾說:“孔某多謝太子把太子妃閨房詩作傳誦於我聽,不然這等好詩只怕世人無緣欣賞!”
“不是,夫子,我確實沒做出此詩,也沒曾聽過此詩。此詩是殿下現在隨口所作的!”蘇宓連忙擺手解釋。
孔龍王慈祥地笑呵呵說道:“太子妃說笑了!此詩分明是太子妃作於春時雨天的閨房之作,偶被太子看到,此時隨手拿來而已。”…;
李承乾和蘇宓不服,孔龍王一指天空,說道:“即興吟詩,自然要應時應景,此時夏日炎炎,太子怎麼就作出初春小雨的詩來呢!孔某認為,只有作出‘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的太子妃,才能作出此等佳句。太子可不要隨手拿來,搶了太子妃的名,毀了自己的學業!”
雖然韓愈的這首初春小雨的詩,也是李承乾的拿來主義而吟出的,但是畢竟現在韓愈還沒出生是不是,就像商標一樣誰先搶先註冊了就是誰的,現在他先吟出來了,那就是李承乾的詩了。可是這個孔龍王竟然指著他的臉,說他是偷了蘇宓的詩出來顯擺來了。
他氣得咬了咬牙,很想再甩出其他千古絕句來,但看孔龍王那副對蘇宓越來越恭敬的嘴臉,只怕再多的詩句也都會被他認為是偷蘇宓的!他突然覺得算了,蘇宓是他老婆,這詩給她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是,這詩是小菇。”他說。
蘇宓還在苦苦地向孔龍王解釋,但孔龍王一直笑而不言。李承乾此話一出,蘇宓驚訝了,孔龍王則是滿意之色:“過而能改;善莫大焉。”
靠,你個死老頭!
李承乾對他無語了,轉身走上祟文殿的臺階,坐上了太監已經放在上面的輪椅,後面跟上來的蘇宓連忙推著他進去。孔龍王還在後面嘮叨地教育著他,教育的中心思想也就兩句話,不可拿來主義,要向太子妃學習,可他硬是用不同的句式不同的表達把這個中心思想給複製上了十幾遍!囉嗦的老頭!
突然,老頭問了一句:“殿下,昨日你把《蘭亭序》拿走作甚?”
李承乾一驚,有種做賊被抓的感覺!這老頭竟然發現了蘭亭序不見了!他鎮定自己,說:“本太子為了練出一手好字,所以把書聖的作品拿出臨摹了。夫子,難道本太子想要學習書法,拿一張《蘭亭序》都不行嗎?”
“太子多慮,孔某沒有此意。只是太子學業從新開始,寫字應該從隸書開始,怎麼先臨摹起草書了?”孔龍王問。
“我要體驗一下書法的氛圍,不行嗎?”李承乾嘴硬道。
“是。”孔龍王拿李承乾沒辦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