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了一聲:“沒有吧?”
“有。”蘇宓堅定地說。
味道?……哦,他想起來了,他一路上腦袋被不害臊的小陳給要挾了,少女體香和淡淡的**包裹了他的鼻子,到了東宮的時候小陳才放過了他。這夾了這麼久,頭髮應該染上了那些香味了吧!
壞了,小老婆的香味被大老婆發現了!
一首“香水有毒”的歌詞是這麼唱的: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
靠,問題大了!
“哦,可能是昨天晚上洗頭髮的時候,弄了什麼花的味道在上面了吧!”李承乾鎮定地說。“還不是你們非要撒花到水裡啊!”
蘇宓搖頭:“不香。”
咦,不是香味,那就不是說小老婆的香味了。
“幼荷的衣服一定沒洗好,留味了,怪不好聞的。”蘇宓又淡淡地說了一句。
李承乾一呆,頭髮和衣服沒關係,李承乾的衣服也不是小陳洗的,那就是蘇宓知道了小陳夾李承乾腦袋的事情了。
明明香的,她卻說怪怪的,留味了!看來同行是仇家,這話太對了!
“殿下,眼睛再轉就累了,快躺下睡一會兒!”蘇宓吃吃一笑,說道。
聽了這話,李承乾知道蘇宓放他一馬了。
反正也沒說透,就當聽不懂算了。他算床上一躺,睡覺去了。
下午的時候,李承乾吃過飯後,呆在房間裡無聊不是他的個性,就讓人推他出來外面廳裡。
小陳去承慶殿上班了,蘇宓守在他身邊。河馬妹妹也上班,但她現在的工作就是李承乾的隨身護士。
這個護士有點不務正業。她現在正拉著兩隻可憐的小蝦米在打牌。
人家多有職業道德的宮女啊,這時候上班時間不能玩,你非要拉著她們。你看這不她們不敢違你這個新公主的,但打牌卻打得心驚膽跳的。看到李承乾出來了,兩小蝦米嚇得連忙把牌一扔桌上,束手束腳站到一邊了。
“別。都把牌拿好了,別讓這傢伙看光了牌佔便宜了!”李承乾說道。
河馬妹妹揚了揚手中的牌,不屑地說道:“大哥,我不看都能贏她們呀!”
蘇宓對兩小蝦米點頭,小蝦米才重新拿起牌來。然後都皺著秀眉,看來她們跟河馬妹妹打牌,只有被欺負的份了。
“喂,門外的腦袋,進來!”李承乾眼睛轉向門外的時候,看到一個腦袋閃了一下。
一個熟人。
這話喊後,小老虎就從門邊跳了出來,歡快地走了進來。嘻皮笑臉的喊道:“大哥。我來看你了!”
小老虎後面又跳出來一個人,清河,她也嘻笑著臉:“大哥,我也來了哦!”
又一個人,兕兒:“大哥……”
然後小正太也來了,大妹也來了。親屬團最後一個是帥鍋這個劣貨。
嗯,這麼一群弟弟妹妹真會關心人。李承乾心裡暖暖的。
但還沒暖三分鐘呢,李承乾就愣了。
這探望病人後。不走啦?
而且更離譜的是,小正太竟然還帶著跳棋來了,剛和李承乾打個招呼,就拉著清河去下棋了。
帥鍋手從背後亮出來,一手拿牌,一手拿錢袋,鼓鼓的。“大哥,玩不?”
李承乾臉都綠了,你們這群無良的傢伙,來探望病人有沒有誠心啊?…;
不過跟他們說良心也是白說,於是李承乾大方地在心裡說,算了。
於是就加進了這班無良的傢伙的賭錢大業中了。
一邊收刮弟弟妹妹的錢袋子,一邊問他們怎麼跑自己這裡來玩了,大家不是都習慣了在立政殿了嗎?
小正太說:“母后讓我們來的,說大哥這裡需要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