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兵,而是騎兵。
戰馬嘶鳴,馬蹄聲震天,中域抱著勢在必得的念想開始攻城。
他們不再向前夜一般直接藉助雲梯爬上城牆,而是每一位騎兵手中都手握弓箭或者鐵弩,對著城牆上的定州城守城將士展開射殺。
騎兵的強項本來就不是夜襲攻城,而是衝鋒陷陣、馭馬射殺,但為何還要派出四千精騎,自然是有道理的。
今夜,中域準備了四尊撞車,四尊撞車連環撞擊城門,城門一旦被開啟,那這四千精騎便可長驅直入,進入定州城。
些騎兵一旦進入定州城,那麼勝負便分了。
饒是定州守城將士準備的再如何充足,也無法跟中域的四千精騎抗衡,到那時,定州守城將士一定會被撞得血肉橫飛。
漫天箭雨呼嘯破空,劃過天際,朝著定州城城牆上的守城將士射去。
與此同時,定州城牆上的箭塔也射出強勁有的火弩,火弩的威力要比一般弩箭的威力要大得多,是守城的一種必備的利器。
但城牆之上的火弩數量畢竟有限,雖然殺傷力十足,仍然需要投石車在一旁輔助。
巨大的石塊被特製的投石車擲向城下,擲向中域的那四千精騎。
城上死人,城下也在死人。
一陣箭雨過去,定州城上已經死傷大半,定州城主將鄭關機命令迅速補給。
中域的那四千精騎也有四五百人身受重傷,守城的火弩威力果然非同小可,站在最前方的那幾百名受傷的騎兵,身上的盔甲已經變成了焦黑色。
那是被火弩擊中的緣故,既然有戰爭,那麼就必須要有人去死,衝在最前面的將士是除了命大的,都是死得最快的。
有戰爭,就必須有犧牲,前面的人倒下,後面的人補上。
中域這次把精力都集中在了攻擊城門上,而不是像上次那樣藉助雲梯爬上城牆。
四輛撞車輪番撞擊城門,城門上有塵土簌簌落下。
定州城城牆上的守城將士,拼命的搬起石塊砸下,投石機的裝石速度畢竟有限,雖然殺傷力很大。
中域的第一輛撞車已經被砸壞,那些推動撞車的兵士頭盔被砸得稀巴爛,腦漿迸裂,骨頭碎裂。
定州守城將士做了足夠的準備,城上儲備著大量的石塊與箭矢,面對中域將士的攻城,定州守城將士們也發狂似的抵禦中域將士的進攻。
那四個中域京都派來的神秘人物終於出現,領頭的居然是碧雲山莊的二把頭吳南雍,其他三位分別來自天啟仙宗、太玄宮、樂離宮的弟子,因為這三個宗門的弟子尚算年輕,所以吳南雍在這四人中論資歷是最老的。
他們四人所要做的不是衝鋒陷陣,而是幫助那六十餘名鐵甲玄兵與那四千精騎製造攻城的機會。
吳南雍提起手中鐵矛,踩步如罡,縱身飛向城牆。
看來此人在那夜的光雨中也得到了不少的造化,他跟其餘四人的目的就是毀掉城牆上的那十幾座箭塔與投石車。
嘭的一聲,吳南雍手中的長矛擲向了城牆上的一座箭塔,那座箭塔裡的火弩還沒有來得及射出,便被吳南雍一矛毀掉。
定州的副將劉鎮石從城牆上飛奔而來,掄起手中長刀,唰的一聲砍下。
吳南雍持槍橫挑,哐啷一聲炸雷,在矛尖生出。
只聽叮噹一聲,劉鎮石的長刀被這一道在矛尖生出的炸雷震得嗡嗡直顫。
劉鎮石的雙臂劇烈抖著,這一道清晰的震感甚至直通他的腑臟。
好強!這是劉鎮石上陣殺敵以來所遇到的第一位能夠讓他佩服的高手。
各**隊都有像劉鎮石這樣懂得修行玄門功法的將士,但畢竟是少數,他並不認識面前的這個手持長矛的中年男子是誰,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