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宮鯉吃完了一盤精緻的點心,喝完了一壺很是清香的茶水。那位曲流公子已經不知去向,上面是一位有些妖嬈的女子正在舒展腰肢跳著舞,宮鯉對這種妖裡妖氣的女子什麼好感,只看了一眼就扭轉了頭。
跟來的侍衛很是盡職,一直就站在樓梯旁邊,直挺挺也很嚴肅,即便有女子經過都目不斜視。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應該是黑風家自己的,有的人似乎是識得,見到那個黑字就遠遠的繞開。
宮鯉好奇的看了一會兒,想下去透透氣,就和其中的兩位說了一下。
現在下去的人少,大家都集中在樓閣的欄杆處,反倒是樓梯處基本沒什麼人。宮鯉想了想就往之前那個灰霧消失的地方走去,她蹲在那裡看著白色的牆面上有個淡淡的痕跡,聞了聞也沒什麼其他味道。
&ldo;姑娘在看什麼?&rdo;身邊一個侍衛見宮鯉一直蹲在看牆角,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了句。
&ldo;之前我看到有東西鑽進去了。&rdo;
&ldo;姑娘請讓一下。&rdo;那侍衛一聽,倒是沒有質疑什麼,反而在宮鯉之前蹲著的地方站定,從懷裡掏出一個符紙,唸了什麼往那個牆角扔去,等了等也沒什麼異常。
&ldo;應該是什麼孤魂野鬼的宵小,無礙的,姑娘請放心。&rdo;
&ldo;恩,沒事就好。也難怪這場大典是告慰亡靈的,所以才會有鬼魂之類的會來聽一番。倒是來了這麼多人,還真是有些奇怪。&rdo;
&ldo;姑娘說的是什麼告慰亡靈,還有這是每個季度一次的天一樓姑娘們的花魁競藝……&rdo;言下之意就是,您這是從哪裡瞎聽來的。
宮鯉咬咬牙,憤憤的抬頭向欄杆上,幾乎要探出半個身子的天香看去,她才意識到,自己被欺騙了。
&ldo;哦,沒事,挺好看的。&rdo;
幾人走過去,一片白衫露出一角,伸手往之前的牆角一揮,剛剛還雪白的牆面,在角落裡浮現出一團暗紅色的印記,像是血液幹了之後的痕跡,再一揮牆面又恢復如初。
那人只是冷哼一聲,便隱去了身影,河面上還是一片熱鬧,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宮鯉往水閣外面走去,這裡周邊風景也是很好,迴廊水榭,花團錦簇,還有上了年紀的老樹,下面放著石桌石凳,石桌上還擺放著水果茶點……
一出來呼吸都順暢了不少,宮鯉活動了一下肩膀,朝石凳走去。坐在是登上正好可以看到水閣,還能不被太陽曬到。
花船上的絲竹聲斷斷續續的傳來,別有一番風味。
&ldo;姑娘好雅興,在這裡偷得輕閒。&rdo;宮鯉聽著聲音一抬頭,原來是那個曲流公子,就笑了一下。
&ldo;你也是出來躲清閒的嗎?&rdo;
&ldo;那我們這麼有緣,看來得喝上一杯了,在下曲流,不知道姑娘芳名。&rdo;
&ldo;我叫宮鯉。&rdo;這也是有緣?這周圍也就這裡能坐下。
不過想想,來了這大城,也不能太過於小家子氣,索性就是喝茶水,喝就喝吧。宮鯉大大方方的和他碰了一杯,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ldo;宮姑娘,這裡可是不太平,你要留心了,這裡每次舉行花魁賽就會有姑娘們蹤……&rdo;宮鯉一聽這話就放下了茶杯,眯著眼打量曲流,見他神情坦蕩,面板緊實人看起來也頗有些風采,莫不是他也用那妖法保持皮相?
&ldo;那你就是嫌疑最大。&rdo;
&ldo;哦?這話可不能亂說,我也是恰好這次過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