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趙……趙老師喜歡……姐姐。」
「我還能讓趙老師不要喜歡了不成?」耿秋沒好氣地笑了笑,然後捏了捏寧琬的鼻子。
寧琬聽完又仰起頭來,小啄了一口耿秋的唇角:「可以嗎?」
「小崽子是欠揍了不是?你能上網去讓那些要嫁給你要娶你的粉絲們說,讓他們不要再喜歡你了嗎?」
耿秋剛一說完,就見寧琬擰起眉頭還真就在認真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耿秋又是覺得氣,又是覺得有些好笑,她低下頭在寧琬的脖頸間輕輕地蹭了蹭。
「趙老師不會再表示什麼了。」
「你怎麼知道的?」寧琬有些驚訝地抬起頭來直勾勾地看著耿秋。
「我戴的這個戒指,一開始趙老師有打聽過我有沒有結婚,以為這個戒指是對方給的。剛剛趙老師走之前你撐傘時趙老師看見了,你手上的戒指跟我戴的戒指是一樣的。」耿秋說著側身躺在了寧琬的身邊,然後側頭看了眼寧琬,「趙老師也不是會死纏著的人。」
「就你知道。」寧琬很快就懟了一句回來,耿秋側頭看了她一眼,然後拿腳輕輕地踹了踹寧琬的小腿。
「你今天還真就沒完沒了了是吧?」
寧琬抿唇沒再回話,耿秋也沒再說話,許久之後寧琬又問:「姐姐,現在趙老師知道了,會去學校說嗎,對姐姐你的工作有沒有影響呀?」
她這話倒是說得順溜,耿秋側頭看了她一眼,然後輕輕地笑了起來,她又往寧琬的方向挪了挪,然後向著寧琬伸出了手去,寧琬輕輕地眨了眨眼,然後往耿秋的方向蹭,直到整個人都蹭進了耿秋的懷裡,她才輕輕地嘆了口氣。
「咱們也不怕,就算工作丟了,那就丟了吧,反正我早也不想你去當老師了,你瞧瞧你班上的那些孩子,每天氣都要被氣死,這倒是你脾氣好,要是換做我,我估計早衝上去抽他們了,體罰什麼的,第一個都得弄死我。」
寧琬這麼說是有原因的,上一次她偷偷摸摸地跑去偷聽耿秋上課,結果那節課正好是自習,耿秋也沒打算講課,只去幫助一些孩子做一些輔導罷了。
可耿秋自來脾氣好,她給其他學生講題的時候,後面講小話的一個一個緊跟著就冒了頭,耿秋回頭向著一個男生輕聲道:「別說話,自己做自己的。」
「我沒說話,老師你眼睛瞎!」
寧琬當時就想衝進去將那混蛋小子抽出來,先胖揍一頓再說。
自那以後寧琬一直對耿秋的工作是不滿意的。
若不是耿秋當真喜歡這份工作,她哪裡忍心讓耿秋去受這樣的窩囊氣,有時候聽耿秋回來報怨這些孩子的時候,寧琬都想親自上陣去手撕這些熊孩子。
如果趙宇將耿秋的這份工作給抖沒了,指不定寧琬還得給他多送些禮物過去呢。
一聽到寧琬又拐彎抹角地讓自己辭職,耿秋便覺得有些好像,她輕輕地拍了拍寧琬的腦袋。
「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想做個老師嗎?」
寧琬想了想又搖了搖頭,的確,從耿秋讀初中開始,她一直都在往自己規劃好的方向走,而她的規劃一直沒曾變過,做老師這件事也從未改變過,可寧琬又的確不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別看老師有個寒暑假去浪,可實際上別人下班了,做老師的還在晝夜備課呢。
「我讀初中那會,琬琬你快小考了記了嗎,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你還在背兩句詩給我聽,就連說夢話也不放過我。後來小考前我給你補習時才發現,哎呀我的天哪,這小姑娘怎麼那麼笨呀,明明這幾道數學題都是最簡單最基本的數學題呀,怎麼算也算不對呀,媽媽到底是從哪個垃圾桶裡撿回來的小笨蛋呀。」
寧琬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耿秋捏著嗓子學著小時候的聲音格外可愛,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