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收拾東西準備去上學的宋城被耿秋撞了個正著,他拉著門把手往後跳了好幾步才穩了下來,然後大怒:「快遲到了!你倆瞎摻和什麼!還不跑起來。」
耿秋將宋城的書背扒了下來,又把自己和方慧茹的書包扒了下來往宋城家裡面一扔,然後拉著目瞪口呆的兩個人就往外頭走。
「小……小秋,咱……咱們幹什麼去啊?」
「不是早唸叨了不想去上課的嗎?」
宋城:……那也只是想想啊。
耿秋知道寧琬和耿懷月去了哪裡,幾個孩子丟了書包還真就不去學校了,順從地跟在耿秋的身後一起去找寧琬去了。
寧琬頭一回來少年宮,耿懷月倒也不墨跡,寧琬挑中了哪個專案,她就立刻給寧琬報了名,然後將寧琬留下來,自己則跑去上班去了。
一頭霧水的寧琬先是將館裡的小朋友大朋友都瞧了個遍,小到幾歲的小孩童,大到十幾歲的哥哥姐姐,寧琬好奇心驅使下總是忍不住先多看幾眼,他們有正兒八經的服裝,有不同顏色的腰帶,前踢、後踢,前旋踢、後旋踢都虎虎生風,好不威武。
寧琬被老師帶去換衣間給她換了一身合適的衣服,然後拉著嘴甜似蜜的寧琬往館裡走,然後將寧琬交到了教練手中。
小姑娘倒也老實,雖然從前沒接觸過跆拳道,但好在教練教什麼她就老老實實地學什麼,只是在給寧琬做拉伸的時候,整個館中經久不衰地迴蕩著寧琬的哀嚎!
耿秋、宋城以及方慧茹趕到的時候,就正好碰上了寧琬這鬼哭狼嚎響天徹地的驚呼聲。
耿秋一個沒忍住,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寧琬聽到笑聲一個回頭,一聲「姐姐」伴著一句「嗷」發出了一聲怪裡怪氣的:「姐嗷——」
宋城也被寧琬這一聲「叫」給笑得捧起了肚子,指著寧琬嘲笑了好一會這才順了順氣:「叫什麼叫!你再叫你也得練著!」
只有方慧茹想笑,卻只能緊張地摳著自己的掌心,她抿著唇角一言不發,總有一種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覺。
等到寧琬拉伸完,她嬉皮笑臉地跟著教練撒了會嬌,便展開雙手向著耿秋飛奔了過來,一把將耿秋抱住了。
「姐姐不……上……晚自習嗎?」
耿秋身子微微向後傾,然後拍了拍寧琬汗津津的頭髮:「不想去。」
「噫!」寧琬抬頭,「還沒……沒見過你逃……逃課!回頭我……告訴媽媽!」
寧琬倒也只是說說而已,她又拉著耿秋斷斷續續地給耿秋講了講自己剛來的所見所聞,最後驕傲地指了指自己的衣服:「這!這是我!我的!這個是……白……白色,以後會是……黑……黑色!」
說著她悄悄地湊到了耿秋的耳邊笑了起來:「我會是最……最厲……厲害的!」
寧琬說著說著就被教練給拖走了,耿秋看著寧琬被叫過去先從最基本的開始學時,看著她臉上認真的神色,也微微笑了起來。
幾個人就默默地坐在看臺上看著寧琬的比劃,許久後耿秋突然開了口:「琬琬讀幼兒園,我讀小學的時候,那一年我跟琬琬碰上了人販子。」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方慧茹猛地抬起頭來看向了耿秋,宋城更是不明所以,怎麼突然之間就將那麼古久以前的事給提出來了呢,他也有些侷促地看向了耿秋。
只有耿秋說完這句話後抬起頭來衝著兩人笑了起來,她溫和地看了宋城一眼,然後輕笑道:「也好在宋城看見那幾個人的樣子了,不然我可能跟琬琬都再也回不了寧家了。」
耿秋說著又看了眼方慧茹,只見方慧茹聽到回不了家的時候便立馬拉住了耿秋的手。
後者輕輕地拍了拍方慧茹的手背,以示安撫。
「琬琬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