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拿出科本來裝傻充愣,小動作一套接著一套的,花樣多著呢。
只是在寧家,寧澤和耿懷月對這兩個孩子實行著放養政策,老師打電話來數落的時候,耿懷月只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她從來不以別人的話來評判自家閨女,但她會同兩個小姑娘確定一下事情的真偽,至於誰對誰錯,耿懷月從來不給一個確定的判斷,全然將反省的權利返送回到了兩個小姑娘的身上,以至於這麼多年,她沒養出兩個唯唯喏喏的姑娘,個個都有自己的主見。
所以這本少女漫翻開的時候,耿秋依舊只當這是一本普通的,害人放棄學習的小妖精,直到她隨手一翻,一閃而過的接吻畫面讓耿秋一愣。
與人鬥智鬥勇,天不怕地不怕的耿秋此時的手竟是微微有些發抖。
她將書本飛快地合上,然後悄悄地抬起了頭來,往四周一掃,少得可憐的咖啡廳裡只有她一個客人,不知何時放在桌子上的熱咖啡讓耿秋的心怦怦地跳了起來。
剛剛有人來過了,是誰?有看到自己正在看些什麼嗎?看到了什麼?是自己看到的那一頁嗎?還是別的什麼?
耿秋的一顆心快要從自己的胸腔裡蹦了出來,狹小的胸腔裡傳來鑼鼓昇天的擊打聲,一聲蓋過一聲,在本就狹小的空間傳來了層層疊疊的迴音,一聲聲盡數往耿秋的耳膜裡灌,嚇得她半晌沒回過神來。
直到一杯咖啡漸漸冷透,耿秋將書合上迅速地塞進了書包裡後,再抬頭的時候,就見寧琬支著腦袋在窗沿邊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小學生放學早,五點左右鈴聲一響,就如脫了韁的野馬一樣,拉也拉不回來,個個跑得影子都沒有了。只有六年級的孩子變成了最晚一撥走的,他們即將面臨人生中的第一個分岔口,個個削尖了腦袋想多考兩分,多兩分,也許就是為普通家庭裡省下偌大的一筆費用,別看九年義務教育早已普及,其間的三六九等早被安排得清清楚楚,沒有一丁點兒的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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