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秋實在是被這個小丫頭給逗樂了,她又抻長了脖子靠近了寧琬,然後又親親地在寧琬的唇角邊落下一個輕飄飄的吻來。
寧琬又傻愣住了,半晌後回過神來,她的一張小臉變得通紅:「那我洗漱完了還……還有親……親親嗎?」
「你要是再不去洗漱,你就再也沒有親親了!」
寧琬一聽立馬轉身又去洗漱了。
等到寧琬洗漱完了後,她紅著一張臉站在了耿秋的面前,一張小臉紅得快滴出血來,耿秋實在是受不了她這幅乖乖巧巧的模樣,只好如寧琬所願,又在寧琬唇角上落下一個吻來。
而寧琬卻微微地向前探了探身,在耿秋親吻自己的同時,她反過來又輕輕地落了一個吻在耿秋的唇畔邊,撤離時還得逞似地笑了起來。
耿秋無奈地瞪了她一眼,哪知寧琬還笑著沖她眨了眨眼睛,前者無奈,只好佯裝兇猛地讓寧琬先去睡覺了。
寧琬在這個城市裡呆的時間不長,第一份好運來自每天醒來後就能看到的身邊的人,而第二份好運就是耿懷月來電話,說是通知書到了,寧琬那一顆七上八下的心也總算是放了下來。
原本這一座帶走了耿秋近三年的城市,在寧琬的心裡自來都是噩夢一般的存在,可是此時此刻,寧琬卻突然愛上了這一座城市。
之後的時間裡耿懷月三請四催才將寧琬給請了回去,而耿秋的工作因為沒有完成而留了下來。
反正不在於這一時半會,寧琬還要跟在耿秋一起做一輩子呢,她要一輩子都賴著姐姐,哪兒也不去。
但是回家之後的寧琬卻發現耿懷月變得有些太八卦了,時不時都會拐彎抹角地向著自己打聽,打聽耿秋有沒有男朋友,宋城這麼多年來對耿秋這麼好是不是因為宋城喜歡耿秋,而張致嚴也回國了,對耿秋是不是也有些什麼不一般的小心思。
寧琬在一邊感嘆自己的媽真的是太八卦了的同時,又覺得耿懷月有些事說得也不無道理,看看宋城那幅一直都對耿秋好上天的嘴臉,是不是當真一直在追求耿秋?而張致嚴當年的事更是不明不白地沒扯得太清楚呢。
她早將宋城和張致嚴歸納到了情敵這一檔位,每次耿懷月提到的時候,她的臉色都不會太好。
耿懷月拐彎抹角地問了好些次,也沒從寧琬的嘴裡鍬出所以然來,只好看朽木似地瞪了寧琬一眼,然後打算重找突破,不從這一塊朽木上面去雕刻了。
然而卻十分辛苦耿秋,每次耿懷月提一次宋城和張致嚴 ,宋城這個小醋罈子就會跟耿秋語音或者影片的時候都會嘰裡呱啦地報怨上一通,然後再戲精上身,軟磨硬泡地逼問耿秋到底有沒有喜歡過其他男生,有沒有其他的男生喜歡她。
這姑娘也忒不講道理了,自己不喜歡別人那倒也就罷了,還不允許別人喜歡自己嗎,這一顆跳動的心又不是長在自己身上的。
耿秋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懟了寧琬一通,寧琬有些不高興地結束通話了電話,事後又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小心眼,只好又低著頭又去找耿秋。
而耿秋也不是真跟她置氣,每每冷寧琬一時半會,這小姑娘就會發現自己做錯了。
這日子持續到八月底,寧琬高高興興地在家裡收拾東西,衣服、小飾品、自己的小寵物抱枕,這些年來耿秋送給自己的小玩意,都被寧琬一一收進了行李箱。
耿懷月只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偶爾有些東西放不進去的時候,她也會幫把手,幫著寧琬再將東西往行李箱裡再壓一壓。
天氣依舊炎熱,耿懷月半低著頭,額角浸出一層細密的汗水來,可每每看向寧琬的目光裡總是帶著一種溫和的慈悲。
她的小女兒也要帶上行囊,去上她大女兒呆過三年的城市,然後讀書學習。
耿懷月送寧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