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揮出,火堆立熄,頓時一片漆黑,只有天上星光的淡淡光輝。
“道兄真是體帖人兒,不知道可有道侶?”張瑛微帶羞意的問道。
孔璋眼眸微轉,“我與蜀山宗主之女羽紅袖有道侶之約。”
“啊。”張瑛微叫了一聲,聲音中有掩不住的失望之意。
兩人間一時陷入一片沉靜,鴉雀無聲。
好一會兒,孔璋始輕聲問道:“妹子可是睡著了?”
“沒,沒有。”張瑛答道,卻無別話,也不知道正在想些什麼。
孔璋閉上雙眼,默運氣機。
忽然間鼻間傳來一陣幽香,懷裡卻鑽入一個軟綿綿的身軀。
孔璋猛然睜眼,看到一張充滿羞意的俏臉,正是張瑛。
“我一見道兄便心生好感,又受道兄援手之德,無物相報,只恨道兄已有道侶之約,小妹不能長伴道兄,但求一夕之緣,從此別離。明日小妹便迴轉落英島,日夜為君祈福,盼君在法會上大展神威。”
伴隨著軟軟話語,灼熱的紅唇印下,與孔璋唇舌相接,一雙柔若無骨的手臂順勢環勾上孔璋的脖頸。
孔璋腦中微微一震,面對如此佳人投懷送抱,哪裡還按捺得住。
兩人唇舌緊密,互相吮吸。
孔璋雙手更是不閒,順勢探入張瑛懷中,捏住了一對潔白綿軟的雙峰。
微一用力,張瑛胸衣便裂開了。
“我自己來。”張瑛微帶羞澀的輕輕拉開孔璋的,緩緩起身,自卸衣裙。
篝火雖滅,月光微照,兩人赤裸相裎。
孔璋輕輕一拉,張瑛便嚶嚀一聲縱體入懷。
整個人縮在他懷中,嬌軀火熱,整張臉似乎佈滿紅霞,只埋在孔璋頸間,聲如蚊蚋:“道兄憐惜一些。”
孔璋將她緊緊摟住,一面輕輕揉捏,一面將手一抖,四周的樹木如被無形巨力所引,丹楓紛紛離樹而起,飛向地上,眨眼間便在地上鋪成厚厚的一層。
“我們到那裡去。”孔璋輕輕吸*啜著張瑛的如玉耳垂,帶著她凌空飛起落向那丹楓楓葉所鋪成的席墊。
張瑛似乎禁不住他在耳邊噴出的熱氣,向內縮了一縮,微微點頭。
兩人重重的倒在葉墊之上,孔璋一雙大手襲遍張瑛全身,張瑛渾身肌膚戰慄,似乎禁受不住孔璋如此侵襲。
好一會兒後,張瑛似乎才適應過來,身體由緊變軟松馳下來,肌膚泛紅,鼻息漸重。
孔璋這才分開她雙腿,向前輕輕一挺。
張瑛眉間輕皺,嬌軀輕顫,似乎禁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疼痛,不過她被孔璋緊緊壓住,動彈不得,只會將雙手更加緊緊的摟住孔璋腰背。
烏雲飄過,遮星蔽月。
孔璋開始還有憐惜,後來卻如縱馬挺槍的將軍一般越戰越勇,張瑛眉頭也早已鬆開。
烏雲散去,星月重輝,孔璋漸漸發現不對勁。
那張瑛開始的表現明明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就算是現在也表面上是沒有什麼技巧性的動作。
但是到現在這地步卻是顯出異常,首先,一般處子初子,不論男女,都不可能太過持久。
而張瑛現在雖有鼻息粗重,豔紅泛身之像,但除此之外卻彷彿如身上的沉靜大地一般,任孔璋如何施展都坦然承受,沒有半點不支的樣子。
若說第一點是因為她天生異稟,那也就罷了,人生千百,總有不同。
但此番純屬男歡女愛,孔璋卻有精元鬆動的跡像。
他並未運起雙修法,也沒有像對潘秀兒和師雨濃一樣,在歡愛時傳授雙修法給張瑛。
但現在卻出現真元蠢蠢欲動,叩擊精*關之像。
孔璋面現驚容,雙手一撐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