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次見面她就要買我手中的公司,我不賣,她就揚言要小心車禍。”
“你說,她這是對我因愛生恨嗎?”
李霖一句反問。
“那你要小心一些。”濱崎步變了臉色,心有慼慼。“她這個人心胸狹窄,喜歡報復,在傑尼斯事務所中,許多藝人都很害怕她。”
“人們背後叫她毒寡婦。”
“毒寡婦?我看是蠢寡婦才對。”李霖冷哼一聲。“將我殺了。對她有什麼好處?只為了洩一時之憤,做出這樣的事情。她有麻煩了。”
不管是誰指使肇事者撞李霖的,只要山口組和警方的人抓不住那個肇事者,喜多川美佳就必然是被黑鍋的人。
因為李霖需要洩憤,山口組需要找替罪羊。日本政府需要給華夏一個交代,索尼也需要找到挑釁者。
到最後,喜多川美佳絕對逃不掉。
他很清楚,別看現在山口組的人還在保護喜多川美佳,但實際上喜多川美佳已經成了山口組和索尼的眼中釘了。
等到李霖離開日本、等這次風波平息之後,山口組和索尼就會秋後算賬。
“這次風波倒是成了喜多川美佳的護身符。”李霖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不過隱藏在幕後的人到底是誰。居然可以耍了山口組和索尼。”
山口組和索尼在日本不說權勢滔天,但怎麼也是一方諸侯,可連這兩位都被耍了,幕後黑手做得乾淨。
而且……。
李霖目光飄向松浦勝人。他記得松浦勝人的訊息很及時,而且也知道喜多川美佳和李霖的過節。
“會不會是他?”李霖有些舉棋不定。
這次的黑幕明顯是一圈蓋著一圈,擺在檯面上的‘黑幕’僅僅只是用來掩蓋另外一個黑幕的工具而已,看問題不能看表面。
喜多川美佳表面上看起來沒那麼愚蠢,但難保不是她大智若愚,故意設計出一圈煙霧來迷惑別人。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每個人都有嫌疑。
“她是傑尼斯事務所的人,到時候隨便推出一個替死鬼就行了。”濱崎步搖搖頭,“事實上,死在她手裡的人不是沒有,只是人人都知道卻沒有證據。”
“算了,我不想說這個了。”李霖轉移了話題,“我頭有些暈,想要休息一下,你們請便。”
……
東京豪宅裡,喜多川美佳跪在一名中年和服男子的面前,臉色鐵青。
“不是我做的。”
“去道歉。”
“憑什麼,明明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也要道歉。”中年和服男子聲音冷淡,“誰讓你去招惹他的?收購就收購,自作主張的威脅,而且還叫了山口組的人去跟蹤,你腦子裡面裝的是什麼?告訴我。”
中年和服男子的聲音猛地嚴厲了起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次鬧了多少麻煩?”
“山口組的人,索尼的人,他們都發來了警告,你還真以為我們喜多川家族在日本可以一手遮天?”
“我只是想要嚇唬一下他而已。”喜多川美佳倔強的抬起頭,“誰知道那人不靠譜,居然自作主張的撞過去。”
“自作主張?喜多川美佳,你太讓我失望了。”中年和服男子目光注視著喜多川美佳,眼中閃爍著失望,“連被人利用了都看不清楚,還自作主張?真是幼稚。”
“山口組已經告訴我們了,那個肇事者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接下來的事情你一個人背了黑鍋,若是不道歉,我就把你交給交通省,讓他們來處理你。”
“不要。”
喜多川美佳猛地抬起頭,面色驚恐,“父親,不要把我交給交通省。”
去了交通省唯一的下場就是被判決,然後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