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啊,你看這馬兒似乎也不喜歡這名字,不然你換一個吧。」反正絕對不能叫狗蛋。
第二天
「武安君。」武安君符前堂的大堂中,一個年輕人走進了大堂拜道。
大堂內,兩個老者正互相寒暄著,其中一個就是白起。而另一個人穿著一身白色的布袍,身邊放著一把古劍,給人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
年輕人愣了一下,問道:「這位是?」
「唔,這麼快就來了,我還以為你會晚一點呢。」白起看著眼前的年輕人,眼神裡帶著一絲欣慰的神色,指了指身旁的老人:「這位是我的一個老朋友,你叫他老鬼便是。」
如今整個大秦現在能讓白起這麼看待的年輕人一共就只有兩個。一個是他這幾天收的弟子,另一個就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他曾經和秦昭襄王提過很多次這個人,可惜昭襄王一直沒有重用。
老鬼···
王翦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躬身苦笑著說道:「鬼先生好。」
「嗯。」老人讚許地看了一眼王翦,微微頜首算是見過了。
此時要是顧楠在堂上的話,估計會很鬱悶。
她不想和王翦這種日後的大將走得太近,不然很多事很可能被他們牽扯。
他們倒是沒什麼,自己小胳膊小腿的可經不起折騰。
她怕是怎麼也想不到,昨天剛在街上偶遇的王翦今天居然就來了府裡。
「坐吧。」白起笑眯眯地指了指身前的另一個位置。
王翦深知白起的性格,並不在意上下之間的那種俗禮,道了一聲謝,對著另一邊的老者行了一個禮,就坐了下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看著王翦,白起撫著鬍子說道:「我最近收了一個學生,你知道嗎?」
「啊,這件事情在大人們之間都已經傳看來。他們都說最近的武安君總是一副春風滿面的樣子,想來那一定是一位極其聰慧的弟子吧。」
「哈哈,還好還好。」白起笑著擺了擺手:「不是老夫自吹自擂,我那弟子要是成長起來,又會是一員大將,說不得不會比老夫差。」
王翦看著白起的樣子,不苟言笑的臉上露出了一些笑容,他很久沒有看白起如此笑過了。
白起是不會亂說話的。他既然這麼說,就說明那個人有這個能力。
畢竟還是年輕氣盛,王翦心裡頓時升起了想要和那人較量一番的心思。
坐在一邊的白袍老人拿起面前的茶杯,淺飲了一口:「你怎麼說是一回事。如果她給我足夠的驚喜,我便是教她些劍術也無妨。」
白起眼睛一亮,要不是這老鬼今天來鹹陽城要帶走一個他看中的孩子作為弟子,自己能不能請他來府上都還是兩說。
為了讓這老人同意教弟子已經花費了他半個早晨的口舌了:「老朋友,我們可是說好了。今天把你請來可不容易。到時候別又用那套什麼縱什麼橫忽悠我。」
「哼。」老人輕哼了一聲:「以為我是你嗎?」
喝了口茶,白起繼續說道:「好了,談正事。小翦,我今天讓你來,其實是想讓你小子幫我教一下那孩子馬術。而這位,老先生則負責教劍術。」
「本來老夫準備自己教的,但是畢竟年紀大了,手腳已經沒有那時候那麼靈便了。加上老夫的馬術也不能算上佳,左右之下,就找到了你。怎麼樣,幫老夫個忙如何?」
已經隱約中將那人當成自己日後對手的王翦帶著幾分期待地說道:「將軍所願,翦自然義不容辭。」
「好!那孩子現在應該還在院裡練武,老鬼,小翦,我們一起先去看看也好,請。」
「帶路吧。」
「不敢,將軍請。」
「這就是你買的馬?」